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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單玉兒有些吃驚的掩唇,「大人不知道嗎?」

「怎麼?」

「劉家娘子病了。」

單玉兒說道,「師爺這幾日忙得焦頭爛額,心裡頭放不下玉珍嫂嫂,告了幾次假來來去去請了城中好幾個大夫過去給嫂嫂看病。」

祁青鶴聽著皺眉,「很嚴重嗎?」

單玉兒說,「我過去看了一眼,聽大夫說是風寒。」

祁青鶴臉色登時黑了下去,手中的簿子當即往桌子上一扔,冷笑道,「一個風寒小疾,他劉能便怠工如此幾日見不到人影,我看這主簿師司一職不如換人了罷!」

單玉兒張了張嘴,良久勉力解釋了一句,「這個……大人,玉珍嫂嫂有孕在身……」

祁青鶴一時沉默了下去。

單玉兒輕咳一聲說,「玉珍嫂嫂身子底薄,在孃家的時候過得不怎麼好,受了許些罪,經年在地凍寒月裡洗衣做飯織布紡紗補貼家用,身子是落了寒疾又有積勞。二人成親快有七年了,感情一直都很好,好不容易這一次懷上了個孩子,所以劉師爺非常緊張。」

祁青鶴沒有再說話,只在站了一會兒,像是一時間腦子裡被抽空一樣的一片空白。

良久。

祁青鶴面容沉默的重新拿起了剛被他摔在桌案上的簿子,只攢皺了簿紙,說了一句,「劉娘子痊癒後叫師爺儘快查清見我。」

那聲音莫名的沙啞了起來。

心裡更是堵的慌。

——他亦不知道那些年他遠出在外時,她一人在家可有生病。

單玉兒應了一聲,接下了他的命令轉身準備去跟叔父和師爺說一句。

祁青鶴一隻手將那一卷黃宗捏的破皺,像是心裡亂得緊一般的坐回了座位上,拿著被捏的破皺的黃宗的左手不由自主的扶向了額頭。

她也身子不好。

她也原想要有個孩子但是因為底子薄難以懷上。

她應當也是免不了受寒生病。

可是他呢?

可是那個時候他在哪裡呢?

一想到這裡祁青鶴心裡就亂的慌,喉口更是生堵的厲害。只坐回在了座位上一隻手託著額首不願再去細想的閉上了一雙眼。他甚至連她是否有生病都不曾知道,唯一一次知道她生病,是那一封寄在手中她流產的家書。

可是那一次。

他終歸還是下定了決心留下震災,安撫那些受災的百姓。

可是那一次,他還是沒來得及趕回去在她的身邊。

「……」

祁青鶴緊緊地閉上了雙眼,一隻手託著額首半掩著雙目,不忍再去細細的回想。

只是心中終是有痛。

怔神間,忽而聽著門外有腳步聲響了起來,有些急促的樣子,但也能聽得出來是吳作青的腳步聲,卻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般的生急。

祁青鶴一隻手託著額首沒有動的的睜開了雙眼。

門被推開了。

「公子,紀王爺一行已至臨安。」吳作青說道。

「岱山離這裡不過三日的腳力,他與沈蒙一向交好來了有什麼奇怪的。」祁青鶴按壓著眉骨臉色有些不好的說道。

吳作青臉色生沉的說道,「公子,紀王爺知曉了此案主兇,震怒之下要求立即處死仲藻雪。」

作者有話說:

第20章 刃白

吳作青臉色生沉的說道, 「公子,紀王爺知曉了此案主兇,震怒之下要求立即處死仲藻雪。」

祁青鶴原是一隻手扶著額首閉目養神。

按壓眉骨的手一頓。

良久。

祁青鶴倏地睜眼從座椅上起了身, 就似一陣風兒刮過一般, 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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