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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青鶴道,「李家還有其它的人嗎?」
「除了李詩情外好似還有一個兒子。」單正陽想了想,「應該比李詩情還要年長幾歲,是她的長兄。」
「可知人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我記得叫李麟生,李家出了事後就不知了去向。」單正陽道。
「李麟生?」
祁青鶴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壓在簿子上的手突然移開,看著上面幾年前自己所載錄的案簿,心裡不覺一沉,問,「你可知他長得什麼模樣?」
「生得有些文弱,身高約是八尺有餘,看著模樣是個不遜潘安的公子。」
「可是雙腳削薄有先天之疾?」
「正是,我聽我那同儕說這李公子自生下來腳骨就經不住力,走不了多遠的路,後來再長些年歲,若出遠門得備著輪木。」單正陽心裡奇怪,「……大人怎麼知道?」
祁青鶴沒有再問下去,只是握著手中的簿子一力擲在了案桌上。
「啪。」
文簿摔在了案上發出一聲響。
「……御史大人?」單正陽被他嚇了一跳,心有餘悸的站在一旁。
祁青鶴的臉色冷的厲害,卻只說了一句,「無事。」
當年那一樁「書生李林溺斃案」疑點著實頗多,他在整理宗卷記文的時候,只覺得裡面的每一條每一處無一不透露著蹊蹺,更是有太多太多說不通的地方。
但是這書生的身份不明,來去不知。
既沒有物證也沒有人證,手腳做得非常的乾淨。
他費了幾月的力氣一路查到了西陵王府,但礙於主案的張晉康是一個經年在官場打滾慣會審時度勢見風駛舵的人精,見著案子都查到了王爺的頭上了當時便嚇得忙打住了案子。
於是,這一樁「書生李林溺斃案」便做了一樁懸案一直記簿在了他的簿上。
現在看來怕是和沈蒙脫不了幹係。
「大人見諒!實在是這舊卷陳雜黎安又生得太過偏遠了些,是才卑職翻了半日才找到。」以為他剛才摔了簿子是在惱自己辦事不力,袁書立心驚膽顫的忙捧著從書架底下翻到的一捧宗卷快步走了過來。
祁青鶴臉色生冷的翻了幾卷看著,「都在這裡嗎?」
袁書立膽顫的回道,「對……對,能找到的都在了這裡。」
祁青鶴又翻了幾頁,抽出了當中的一卷看了幾頁,道,「將這些全都搬去我的廂舍。」
在時隔了半年之後,她出現的地方竟然是在黎安,這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了。
黎安。
他曾呆過數年。
那屬實不是一個宜居之地,不僅連連天災泛濫生的貧苦,更有惡寇出沒山林光天化日的打家劫舍。更別說黎安遠在數百里外,她一介女子又是如何走去了那裡?
如果僅僅只是為了勾引沈蒙入府為妾有個去當,西陵王府座位臨安,她遠沒有必要走去黎安一行。
這太奇怪,也太讓人匪夷所思。
卷簿之上有積了一層薄薄的灰,這些扎卷裡面,有他在黎安所載之文,也有他離去之後所記之事,已經泛黃了紙張,墨字成涸。
直至了燈至。
府上的燈已全數盞亮。
「大人,這夜已經深了,您還是先吃些東西墊著吧。」單玉兒端來了一碗紅參鵪鶉粥走了進來。
「放著。」祁青鶴頭也沒有抬的說了一句,一雙眼睛自始至終都只停在了扎捲上。
「……」
單玉兒依言將紅參鵪鶉粥放在了桌案旁,站在一邊歪著頭看著他這日裡忙裡忙外的到底是在忙著些什麼事,在看到了他翻去的扎捲上醒目的「李麟生」三個字,一時之間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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