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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話,看著迎面有黑影猝不及防的罩了過來。
祁青鶴的手愕然停在了她的耳邊,僵直住的手,在停下之後陡然一轉,將她鬢邊半掉落下來的那一支珠花還給了她。
好似那一隻手伸過來,只是為了將掉落的珠花還給她。
「……多謝大人。」殷盈望著他接過了珠花,只看著他一擲落袖側過了身去,面容生冷如鐵,半點兒都沒有再多看她一眼的意思。
「不用。」他說。
殷盈將珠花簪回入發,道,「大人還有什麼想要問妾身的嗎?」
「沒有。」
祁青鶴背對而立,道,「都退下罷。」
「……」
殷盈望著他的背影眸子微動,「如此,妾身就告退了。」
祁青鶴沒有說話的背身而立,負在身後的手已在無聲中攢握成了拳,指骨之間蒼白的甚至不見血色。沒有人看得見他眼底一片洶湧不定的暗色。
生冷灼寒。
他緩緩地閉上了目。
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沉不住氣。
在摒棄了理智後,竟然會忍不住想要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動手。
為了另一個女人。
一個背棄了自己,已經被自己休棄掉的妻。
當真是太過荒唐。
「……」
其餘召見過來的人已陸續零零散散的離開了,整個審堂中除了靜默不語的祁青鶴外,就只有劉能一隻手拿著簿子站在了一旁。
那一雙望著他的眸子不覺有些嘆息。
「大人,舊情已斷,該放下的終歸是要放下,不然痛苦的只會是自己。」劉能說。
「我早已放下。」祁青鶴說。
「大人。」劉能一隻手拿著一卷簿子,望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仲藻雪所犯之罪無論再如何的審都已經是死罪難逃。」
他真的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祁青鶴睜開了眸子,側首望向他。
劉能道,「您為聖上欽派的御史,這一道死刑的通令,將由大人您來親自發下去。」
他將親自賜她死罪。
他將親手摺下那一支刻著斬首的令牌。
他將坐在高臺上親眼看著她在自己的面前人頭落地。
「所以,您必須徹底的將她放下。」劉能道。
第18章 、侵涼
「這一道死刑的通令,將由大人您來親自發下去。」
從府衙裡偏落的審堂走了出來,祁青鶴再去了一趟陳設宗卷的地方,而今主簿的文司姓袁,見著他過來了誠惶誠恐的過來接駕。
「下官見過御史大人。」
「你是這裡的主簿文司吏?」
「正……正是。」
「我需要一年以內文簿所載錄的黎安所有的境況。」
「是。」
袁書立心中又有惶然又有疑惑,黎安積貧積弱,又座落的偏僻遠在百里之外,算是臨安管轄的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地方,怎地突然要黎安的簿錄?
是黎安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疑惑,卻還不是沒有多問的轉身從一排又一排的卷架上找著簿案。
祁青鶴在這裡立事數年,而今重遊故工,對這裡的一切依舊很是熟悉,甚至能從已經積了灰的暗架上翻出來自己舊日做文司時留下來的幾卷簿子。
那是他曾經在臨安時因為一起「書生李林的溺斃案」,開始順藤摸瓜一步一步著手調查到沈蒙所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每一件,每一樁。
都是黑的深不見底,看著就讓人生寒。
「御史大人,找了一圈大人原來在這裡。」正望著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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