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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單正陽喚了他一聲。

祁青鶴抬頭望向了他。

單正陽猶豫了一會兒,道,「回大人,雪娘刺殺西陵王沈蒙已是證據確鑿之事,此案既有當案的兇器為證,也有當案巡夜的守衛之詞,就連犯人自己都已經招供畫押。西陵王貴為皇胄,卻還是慘遭如此毒手,這般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毒婦,依卑職看來大人還是不要再接近為好……」

祁青鶴低眸望著他。

單正陽原還是有些猶豫的,但這話一說出來便覺得心裡通快了些。

「此案已定,依律,雪娘當斬。」

作者有話說:

【注1】:「汝齊戒,疏瀹而心,澡雪而精神,掊擊而夫道,窅然難言哉!將為汝言其崖略。——《莊子·知北遊》

第8章 、不夜

「依卑職看,此案已定。依律,雪娘當斬。」

單正陽著實不知道這上頭來的御史大人究竟還想要查什麼。

那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案情,無論是當夜巡邏的守衛當場抓獲,人髒俱證皆在,口供,畫押,所有的一切都是白紙黑字那般一目瞭然。

幾乎可以斷定了,西陵王就是被府上的寵妾雪娘給殘忍的殺害了。

完全可以定案的案情,通判之下等著將其擇日問斬便可。

他到底還想要查什麼?

「單大人。」祁青鶴望著他開口。

「卑職在。」

「西陵王貴為皇胄之身,與聖上有手足同胞之情,更掌有西南鐵騎數屬,而今遭此橫禍,放著案中的疑點不究,只抓得了一個兇手便草草結案,要本官如何呈報給皇上?」祁青鶴半撐在榻上望著他說道。

「這……」單正陽心中有遲疑,想著那吳仵作的話,道,「大人當真認為此案還有其它的人?」

「單大人似是言有他意。」

「卑職不敢。」單正陽忙拜道,「只是行兇之下難免慌不擇路,洩恨之下,那些個傷口免不了會有幾處重疊在一起的也說得過去。」

祁青鶴沉默了許久,開口道,「你看她像是慌不擇路嗎?」

「……」

「本官看她倒是清醒的很。」祁青鶴冷道。

單正陽聽著也覺著啞然,半晌開口道,「這雪娘……卑職是提審過幾次的,她原是非常的配合,尚未等我們用刑就招得乾乾淨淨。只是偶有聽牢中的獄卒說起幾句,每到下雨的天氣她就像是入了魘一樣的難以安枕,時有瘋瘋癲癲,卻也不知道今日遇上大人也會……」

「下雨?」祁青鶴拉著外衣的手一頓。

轉頭望向了窗外正淅瀝的一場秋雨。

秋日的雨總是帶了幾分蕭瑟的寒意,有著說不盡的淒寒,尤其是在夜晚沒有月亮的時候,可堪著涼入了骨髓裡頭。

雨絲如織,打濕了府衙前掛懸著的兩盞紅色的燈籠。

只看著那燈穗在風雨中不住的搖曳。

「又發瘋了。」

「可不是,不然怎麼敢對御史大人動手?」

「這瘋婦,嘖。」

「不必管她,這會子她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逃不出去。」

新上了幾把重鎖的地牢,加巡的獄卒挽著鞭子看著死囚中蜷成了一團的仲藻雪,只看著她臉色鐵青,手指指爪之下不自然的扭曲著像是想要抓住一些什麼東西。

好似溺水瀕死的人。

哪怕是一根微弱的稻草也不願意鬆開。

那一日,她跪在了昭罪臺上,伏在他的腳下,直至他沾濕了的衣擺中指間悄然的滑去,他面容冷漠的打著傘轉身離開。

「我原當你是品性高潔忠貞不二的女子……」

墮於雨溏中的手,還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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