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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被吸了過去。
仲藻雪沉下了目,目光落及了向自己走來的那一位守衛腰間的佩刀上,只一頓,便在所有人被那方的動靜吸引去了注意時,猛地伸手拔出了那一把佩刀!
「鏘——」長刀出鞘,刀刃森寒間照向了她那雙冰冷的眸。
不待所有人反應過來,仲藻雪長身撲了過去,沒有一絲猶豫的將刀壓向了祁青鶴的頸邊!
「——!!」
「放了她!」說話間,仲藻雪折身到了他的身後,一隻手貼身無縫的扣住了他,那一把刀更是直接欺向了他的脖頸處。
「住手!」
「放肆!你這大膽狂徒!」眼見著三品御史或然命歿當場,單正陽登時嚇得魂飛魄散,「雪娘!快把御史大人放了!你有幾顆腦袋掛在脖子上?一個西陵王還不夠,還想要對御史大人下手嗎!」
仲藻雪神色冷戾的將刀欺向了祁青鶴,「我再說一遍,把她放了!」
「誰敢!」祁青鶴怒喝。
守衛登時進退兩難不知所措起來。
「大人以為我不敢殺你嗎?」仲藻雪低聲。
「你可以試試。」祁青鶴聲音也冷了下來。
「大人如此有恃無恐,難道是在賭我下不去這個手嗎?」仲藻雪輕道。
祁青鶴顏容俊冷的側望著她,「本官確實還沒有見過你殺人的模樣,而今既然拾得一把好兵囂,無妨便讓本官看一看你這一雙手要沾多少的血!」
「大人!」祁青鶴的這一番話卻讓旁的人給驚急了起來。
「刑獄之事自有法奪,我看誰人膽敢藐視王法私縱逃犯!」祁青鶴冷怒道。
那一把架在脖頸上的刀又欺近了二寸,這一欺,便是硬生生的壓出了一道血痕出來,看著有無數的血珠紛湧著從那一道傷口中冒了出來。
「御史大人!」單正陽驚恐萬分的望著。
仲藻雪自後扣住了他,神容輕慢,低嘆下像是耳語廝磨一般,「那一方在死牢中,大人問及了我是怎麼殺的西陵王,我向大人粗淺的演示了一遍。不若現在就在這裡向大人繼續演示沈蒙身上的那二十一刀我是怎麼下的手,如何?」
祁青鶴側眸望向了她,神色俊冷。
那一刀,淺淺的破開了他的肌膚,慢條斯理的就好像在劃開一道錦緞一般。
有血珠不斷的汨出來。
祁青鶴平靜望著她,眸色生冷道,「本官自走上這一個位置,便從來無懼於生死之事。」
握刀的手有一頓。
仲藻雪卻是笑了,落下的刀尖輕輕的貼上他頸處的那一道賁動的大脈處,輕聲道,「大人許是真的無畏生死,但卻不知道他們敢不敢放任聖上欽派下來的御史死在了這臨安城呢?」
「住手!!」眼見著一個聖上欽派下來的三品御史就要橫屍在自己眼前,單正陽被嚇得魂飛魄散。
「給我放人!」仲藻雪喝道。
「誰敢!」祁青鶴冷怒。
「……」
單正陽急的實在是像鍋上的螞蟻般焦頭爛額,攢著一雙手苦哈哈的說,「大人,這李曼婉不過是謝承安家的一介賤伎婢子,確係是與本案無幹係。便是那謝承安在這裡,見到這般的情景,也萬不敢將拿大人的性命冒險,與這賤伎同一而論。」
祁青鶴睜著一雙眼睛神色怔然的望著他。
「放人!」單正陽喝道。
守衛面面相覷,隨即鬆開了擒押李曼婉的手。
「仲姐姐——」李曼婉又驚又怕的抬頭望著她。
「走!」
「……」
李曼婉強忍著一身的傷痛,勉力的站了起來,在一片火把和刀光下一步一血,踉踉蹌蹌的掙扎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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