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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仲藻雪伸手猛地一把推開了他。
轉刀!
刀刃森寒灼骨。
只在所有人驚震的目光中揮向了自己的脖頸!
第7章 、非花
寒刀轉刃,一時間朔光大作!
白芒璨然,那三尺冷刃盡照見了她那一雙絕決的眸子。驚焰中,引得一旁無數的人望之心中一震,呆立在了原地看著她無有猶豫的引刀就頸,偶有幾人反應快了些走前了幾步,卻已是不及轉圜。
「住手!」
「你想幹什麼?」
「快住手!」
單正陽看著眼前閃去的這一首白光,一雙眼睛陡然瞪大,竟被駭得忘記了要如何呼吸,一顆心更是直接跳到了嗓子眼。
她已是一心求死。
她已是了無生望。
早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便已是無所謂了一切。那些曾經的繾綣恩愛也罷,那些曾經的屈辱憎惡也罷,那些過往的人,那些過往的事。
有那一日,他登科榮華一身紅衣騎在了白馬上顧盼遊街。
有那一日,他負手立於一棵梨花樹下轉過身來。
有恩愛會。
有愛別離。
只是前緣盡了,自此死生不復相見!
「嘩啦——」長刀破骨而沒,只見著一時間鮮血如注而湧,嗆喉的血腥氣瀰漫開來。聽著耳旁儘是四起的驚呼聲與叫喊聲。
「大人!」
「御史大人!」
意外的是,卻不覺得疼痛。
長刀似是力有受阻。
仲藻雪怔愣間睜開了眼睛,只看著有一隻修長素淨的手死死的握住了刀刃。
長刀沒入了深骨之中。
那隻修長如竹的手此一刻已是裹滿了刺目的血,卻是依舊死死的抓住了長刀的刀刃,力道甚至未有一絲遲緩阻得她不得再動。
「鬧夠了沒有。」
祁青鶴一隻手死死的把住了刀刃,那聲音卻是已冷到了骨子裡頭,帶著幾分從未有過的盛怒之色,火光照入了他的眸中,「鬧了整整一個晚上,夠了嗎?」
「……」
仲藻雪抬頭定定的盯著他,握著長刀的手卻未有輕懈,似是還想要再奪回來。
有血自裹著刀刃淌下。
握住刀刃的那一隻手原是血肉之軀,但這一刻卻是絲毫力不容緩。
「仲藻雪,你想要死本官大可以成全你。」
祁青鶴低頭望著他,面容俊冷的儘是一片的涼薄之色,「只待本官悉查了西陵王此案的全數真相,到那個時候,你便是還想要繼續活下去,也由不得你!」
說罷。
祁青鶴就著裹滿了血的那一隻手倏地奪走了她手中的那一把長刀,將刀擲於了一旁的地上。
刀身沾遍了鮮血,望之觸目驚心。
「帶回去。」祁青鶴冷聲道,「押入死囚,聽候發落。」
「是!」守衛領命。
「此案已由本官全權處理,非令,任何人不得暗中提審,動用私刑,違令杖責。」祁青鶴冷道。
「……是!」另一旁的獄卒領命。
仲藻雪沒有說話,也無有動彈,只是斂下了一雙眸不再去看他,任由著兩個守衛走了過來自兩旁將自己押了下去。
在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但聽他冷道,「本官為官幾載,從無徇私之例。待我查出要案本源,量刑之下,便是凌遲磔刑五馬分屍也絕無手軟於你。你想要求死,大可不必急於這一時半刻。」
「……」
仲藻雪被守衛押著,側過頭望了他一眼,只無來由的嗤笑了一聲,卻沒有說一句話。
折騰了整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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