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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單姑娘。」祁青鶴道。
「不客氣。」單玉兒望著他眨了眨眼睛。
「……」
輕巧的包紮好了傷口後,單玉兒剛伸手準備向他換衣,那隻手還沒碰到他的衣領便被他以手背給攔住了,心中有些疑惑的抬了頭。
祁青鶴道,「我自己來便好。」
「可是——」
單玉兒正準備說些什麼,卻看著他只是一隻手隨手一掀便掀去了身上的那一件惹皺了的中衣,只是一個起身前便披好了另一件竊藍色的長衣。
再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洗漱好走到了門口。
單玉兒滿臉不可思議的震了震,「大人……」
人已經出門了。
「如何,查得怎麼樣了?」祁青鶴神色平靜的迎面走向了吳叔。
「回大人,一切如大人所料。」吳仵作道。
祁青鶴頜首,「走吧。」
兩人正說著準備離去,只走出了庭院便看著身著官服的知縣單正陽和師爺劉能迎了上來,不等他們開口,祁青鶴道,「我出門暫且有事,半個時辰後回來。」
「這……」單正陽一愣,「大人要去哪裡?」
「等我回來再往西陵王府查探。」祁青鶴擺手。
「……」
初曉的臨安城是一派的詳和。
昨夜剛下過雨。
城中尚且濕濡,有幾處泥濘的地很是不好走,只一深一淺的留了個沆窪的腳印,可看著便知走路的人舉步維艱,已經到了極限。
「啊!」脫力之下,只是一不小心便堪堪的栽進了那一潭泥濘之中,李曼婉吃痛的叫了一聲。
遍身的狼狽,身上的鞭傷還好,只是是一些皮外傷,留著有些紅腫了。但後背那一處皮肉混著爛布的烙印卻真正已經潰爛,那是說不出來的疼,火辣辣的一片傷,只是輕微的一動便疼得教人喘不過氣來。
她這副模樣怕是難以直接走出城門的。
得先找個地方把傷養好,然後再去仲姐姐說的地方找詩情妹妹。
「……」
從泥灘中掙扎著堪堪爬行出來的李曼婉趴在了青石磚上喘著氣。
她得養好了傷再有動作。
她得先活著。
先活下去,然後找機會出城去仲姐姐說的那個地方……
「——!」
喘氣的聲忽地一頓。
李曼婉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怔怔的抬起了頭,待看清了站在眼前的人後瞳色猛地一驚,本能的想要向後退去逃命,卻因為逃了一夜而脫力的重新栽進了泥潭裡面。
「不……不要……」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李曼婉聲音嘶啞的哀求著。
祁青鶴長身立在了她的面前望著她,俊冷的臉上依舊是一派的鐵面無私,窺不得一絲的縫隙。
只看著他抬手示意,聲音清寒。
「拿下。」
第9章 、落聽
祁青鶴一身竊藍色的長衣背對著望著那一隅小窗而立,冠發不動。
「嘶——」
「別亂動。」
「好疼!」
「都爛成這樣了當然疼。」
李曼婉眼裡不覺噙淚,跪縮在了地上,唇上有咬破了的一排齒印。她面有怯色的側著頭望著正在給自己上藥的嬤媽,後背那處的烙印已深深的刻爛了血肉,剛沾了一些藥粉便疼得教人險險背過命去。
張嬤媽是牢中管顧夥飯的老嫗,偶爾會照顧受重傷的女犯。
依照國律,賤籍之人不允公審,這一方提審就設立在了牢獄間的一處獄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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