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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青鶴盯著堂下跪著的女子,卻是久久沒有開口說話。

「看大人還是不甚滿意的樣子?哦,難道大人還想知道的在詳細一些,比如說我是怎麼挑逗沈蒙的?那一夜我刺殺他的時候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體位什麼樣的姿勢?是如何與他情意綿綿如入忘我的顛鸞倒鳳的?或者是……」

「夠了!」

明知道她是在故意刺激自己,祁青鶴還是忍無可忍的拍案起身打斷了她的話,面上沉冷如鐵。

一旁的單正陽被他的一聲駭得不清,跟著也站起了身來。

堂下記錄的師爺劉能也跟著站起了身,這一方站立,一眼便在不經意間抬頭看見了堂上坐椅處的扶手上留著的幾道指爪刻剜下來的印記,只是瞧著便是見著力透三分,可見得剛剛坐在那裡的人忍怒到了何般的地步。

看到這裡的劉能忙低下了頭,跟候在了一旁待令。

「看是這是大人不想聽的話,妾身記下了。」仲藻雪微微笑了笑很是乖順的模樣。

祁青鶴沒有說話,只是背身走去了一旁那一口氣窗面前,像是在平復自己失態的情緒。就這樣過了許一會兒,待轉過身來的時候,他已恢復到了往日裡的平靜,長步踱了過來,每一步皆見的不怒自威。

有了犯人前兩次的襲擊,這一方祁青鶴身邊多了不少的人,就連審獄室裡的捕頭和衙役都多之倍數。

獄室之中只聽得他踱步的聲音,每一步都沉穩而又生重。

仲藻雪神色平靜的跪在了堂下,只任由著他審奪著自己。

就這樣走了半圈,祁青鶴忽而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問,「你剛才說你行刺沈蒙用的是什麼兇器?」

「一把刀。」仲藻雪道。

「什麼樣的刀?」祁青鶴側身問。

「可以殺人的刀。」仲藻雪道。

「長有幾寸,重有幾鬥,由何而來?」

仲藻雪跪在堂下,道,「偷的,沒注意,只見著鋒銳好使便拿來用了。」

祁青鶴走到了案桌之前,就著包著的一塊麻布拿起了上面的那一把匕首,說道,「你可知道沈蒙身上不止一處刀傷?」

「知道,我刺了他二十一刀。」

「這二十一刀裡面有兩種不用的兇器你知道嗎?」祁青鶴拿著那一把匕首,轉過頭來望向了她。

「……!」

仲藻雪望著他手中拿著的那一把匕首,那是再見之後的第一次,祁青鶴在她的眼中窺得了一絲的罅隙,看到了裡面一閃而逝的震然。

「這把匕首是誰的?」祁青鶴問。

「是我的。」只是一瞬間的波動,很快的仲藻雪神色平靜的答道,「第一刀,我便是用這把匕首捅向了他的胸口,因為刀刃沒入了進去不好拔出,我趁著他吃痛的時候摸到了另一把鋒利的短刀再刺向了他。」

「既然是因為刀刃沒入進去不好拔出,又為什麼後來拔了出來?」祁青鶴問。

「為了讓他死得更快。」仲藻雪說道,「抽刀之時,他必定會大量失血。」

「但沈蒙卻並非是死於失血過多。」祁青鶴道。

「所以我繼而補刀,一刀又一刀,直至他嚥下了這一口氣。」仲藻雪說道。

祁青鶴轉過了身望向她,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此,你跨騎在沈蒙身上正面對向他,何以他背後會有同時致命的第二刀?」

「那是後來刺的。」仲藻雪說道,「我殺了他後瞧著他前面已沒有一塊完好之物,便將他翻了個身好繼續下手。」

「一派胡言!」祁青鶴駐了足側目之下厲色的望向了她。

「……」仲藻雪抬頭望著他面上的厲色。

「凡活人被刃殺,其刃口皮肉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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