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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王爺壽與天齊。」
錦燈高懸 ,只看著這一宴照得個通徹,無數從各地搜刮到的寶藏接二連三的被抬進了王府內。
推杯換盞之間,只聽著宴上有男人的豪飲,女人的嬌笑。
可是好生熱鬧。
只在那偏旁的一方廂閣之中,仲藻雪正坐在妝檯前對鏡描妝,細梳著髮髻,抬手將發束挽去了頭上,那妝明明繪得是那般的嫵媚動人,但面上卻是說不出的清寒料峭。
小桌上的那一把匕首在豆燈下森冷的泛著光。
屋內的時漏正滴,直至近了亥時左右,門外突然傳來了動靜。
燭火經晃。
仲藻雪正用一方錦帕擦拭著那一把匕首。
聽到了屋外的動靜後仲藻雪神容嫻靜的收好了那一把匕首,繼而一臉歡喜的迎了上去。
「王爺,您今夜怎地來我這兒了?」
「我來這兒你不高興嗎?」喝醉了的沈蒙腳步虛浮,若不是小廝攙扶著甚至有些站不得穩,說話間一手挑起了她的下頜,「美人兒?」
仲藻雪低下了頭含羞的避開了他的手,道,「王爺別鬧。」
看著美人含羞的模樣,沈蒙笑得很是放蕩,伸手便推開了攙扶著自己的小廝,一把便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哪裡有鬧了,你不喜歡嗎?」
「王爺真是的。」
懷中的美人嬌嗔了他一眼,含羞著埋怨道,「真正是許久不見了,也不知道王爺可還有想我?」
「輾轉反側,寤寐思服,你說我是想還是不想?」
「哪裡有。」
懷中的女子紅著臉望著男人,對視之間伸手緩緩的撫向上他的臉頰,那眼裡滿是柔情蜜意,像是誘情挑逗,像是多情纏綿。
那手指輕柔撫過,像是一根羽毛一根撩人心癢。
懷中抱著像是盈盈的一池柔水,聽著她呵氣如蘭,「王爺這般俊俏的模樣,可是有多少的女子傾慕,卻也不知道王爺心中可否還有我的一席之地?還是隻我一人這些年裡為王爺暗害相思情苦?」
這話說的情意款款可生的撩人。
沈蒙聽著難耐非常,正想著一親芳澤就被嬉鬧著美人慾拒還迎似的避開了,只握攥著那一隻玉脂般的柔荑,在她回眸一笑中被勾得魂不守舍,一力便抱起了她走向了那一方的香榻。
小廝早早的知趣離開了。
只剩下屋內的紅帳三千,卻不知是誰的意亂情迷。
「……」
「不需要用什麼迷藥,他那夜喝了很多的酒,原就是不甚清醒沒有什麼防備的。」
仲藻雪一雙手被扣著鐐銬的跪在了審堂下,面上平靜的激不起一絲的波瀾,「更何況,這是在王府之上,他的府邸裡面,他貴為皇胄之尊更是聖上的胞弟,怕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膽敢在他的府邸之上,在他的生辰夜宴上,向他下殺手。」
「當時在案的還有何人?」祁青鶴問。
「沒有任何人,只有我與沈蒙二人。」仲藻雪道。
「沒有其它人?」祁青鶴望著她。
仲藻雪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末了,竟笑了起來,「御史大人,深夜正是燕好之時,下棋尚且只需要二人便可,又不是開得個春日小宴要得個群英會萃,又還會有誰人在呢?」
看著男人臉上生冷鐵青的顏色,仲藻雪笑得更甚玩味。
好似一隻悠哉的大貓正用著前爪戲弄著獵物一般,那臉上原是沒有一絲的溫度,只是一直在笑,笑得有些輕嘲,笑得有些殘忍。
「這就是你的回答。」祁青鶴道。
「看來我的這個回答大人還是不甚滿意。」仲藻雪笑道。
抬眸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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