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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隨後將正準備送入口的酒杯“嘭”的一聲磕在桌面上,哼道:“男子就是煩,不就喝了兩口酒嗎,又不樂意了。”
魏憫一副被夫郎落了面子,丟了人的模樣,臉色有些難看的朝驛丞拱手,聲音也有些不自然,說道:“多謝款待,讓你看了笑話,酒咱們今天就喝到這兒,我進去……看看。”
說著朝驛丞略帶歉意的彎腰拱手,驛丞立馬起身還她一禮,直道:“不敢不敢,還是夫郎重要,快去看看吧。”
這洗塵宴,就這麼不歡而散了。
驛丞邊讓人把飯菜撤下去,邊站在桌子一旁沒急著走,豎起耳朵朝裡屋聽了一會兒。
就聽魏憫壓抑著火氣的聲音傳出來,“在家裡鬧就算了,出了門你怎麼就不知道給我點面子!當著外人的面落你女人的臉!”
屋裡男人被訓斥了也沒哭出聲。
“我一說你,你就躲被子裡哭,哭哭哭,你說我說錯了你嗎?”
驛丞這才知道男人臉埋在被子裡呢,怪不得聽著沒聲。
隨後聽魏憫嘟嘟囔囔說了幾句,又開始好聲好語的哄起夫郎來了。
驛丞聽到這裡不由得嗤笑,嘲諷魏憫沒骨氣的玩意,之前的威風都她孃的和酒一起喝到肚子裡去了。
一個男人而已,大不了休了再娶,怎麼能斥責完又拉下臉去哄?活該男人不把你的臉不當回事。這要是換成她,早就一嘴巴子抽過去了,老孃喝酒也輪得到你管?
驛丞聽裡面沒什麼動靜了,就猜兩人吵完不是濃情蜜意的滾在一起,就是收拾收拾該睡了。
驛丞隨即出門,直奔廚房,對一屋子等她回來的夥計說道:“且等著,凌晨行事。”
廚房裡的夥計有些奇怪,身上穿的不是圍裙,而是從頭到腳一身的黑色,臉上也蒙著塊布,就露著雙眼睛,每人手裡也沒有拿著鍋鏟,而是在腳邊放了兩個油桶。
而在這群夥計中,有一人眼睛轉的格外機靈,如果拉掉她臉上的黑巾,就能看到她臉上有對討喜的酒窩和嘴裡一側的小虎牙……
……
屋裡本該躲在被子中哭的阿阮,此時身子正貼在裡屋的牆上,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而朝他大發火氣的魏憫,卻是一個人站在床邊對著阿阮早已鋪好的床鋪大聲斥責。
等阿阮聽到有人關門出去,堂屋沒了動靜之後,才走過去輕輕拍了拍魏憫胳膊,示意她人已經走了。
魏憫這才轉身扶著阿阮的肩膀,笑著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小聲說道:“謝夫郎陪我演了一出好戲。”
她眼裡滿滿的柔情笑意,哪裡有剛才發火吵架時的半分怒色。
阿阮搖頭,有些不安的抬手“問”魏憫:
——她真的不是驛丞嗎?
之前下馬車前,妻主就先對他道“是人是鬼,看看就知道了”,隨後見驛丞出來迎接,下馬車之前妻主先在他耳邊耳語一番,正是要他配合演出好戲。
大晚上,驛丞親自出來迎接,魏憫猜到她可能會用酒席洗塵為理由,所以防範於未然的讓阿阮在她要喝酒的時候,出來跟她鬧脾氣。
她好歹是個朝廷新派來的官員,如果剛到竹城就這麼死了,朝廷定然會派欽差來查。
因此,魏憫不擔心驛丞會對她下毒,免得死後屍體能驗的出來。魏憫怕就怕她在酒菜裡放迷魂的東西,麻痺她晚間的警惕性。
魏憫隨後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驛丞虎口,她虎口處明顯有持刀之人才能磨出的繭子,雖然看著已經不明顯了,但還是有的,可見做驛丞之前,經常拿刀。
隨後,魏憫找機會握了把驛丞手腕,從她手腕可以感覺到這不是個消瘦文人應該有的力量。
最後,在驛丞肩膀上拍的那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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