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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平步青雲,可卻被一旨文書貶到竹城龍潭虎穴之地,前途風險未卜,未來升遷無門。無論哪一樣,都該是件傷心事。
可驛丞偏偏沒在魏憫臉上看到一絲這種傷心不滿神色,相反的都是屬於她這種初入官場的年輕人,獨有的滿腔熱血和想要施展抱負的激情。
驛丞心道你不死誰死。
驛丞臉上露出激動感恩之色,起身朝魏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說道:“卑職先代替竹城百姓,謝過大人。”
魏憫笑著拉住驛丞的手腕,讓她坐下,像是對她信任一般,湊頭問道:“你先前也說了竹城不是好去處,京中同僚更是說竹城龍潭虎穴談之色變。
我本不信,可今天還尚未進入竹城,你一個驛丞便等在了外面,彷彿料定了我今晚會到一樣,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驛丞支支吾吾的,不太願意吐口,“這事大人還是不要問了。”
魏憫皺眉,以為她有隱情,說道:“你且放心大膽的說,出了什麼事有本大人呢。”
她將一個空有熱情卻沒頭腦官員的一面,展示的淋淋盡致,甚至毫不避諱的跟驛丞說道:“不瞞你說,皇上這次派我來,除了任我為竹城知縣以外,還命我查清上任知縣是否死於意外。”
魏憫彷彿沒看到自己說這話時驛丞眼裡一閃而逝的詫異一樣,語氣略帶自豪,彷彿身上擔負著多大的使命一般,說著還挺直了腰背。
驛丞等魏憫說完,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驚訝之色,隨後一拍大腿,扼腕嘆息,“就說楊縣令眼見著就要升遷了,怎麼好端端的卻落馬摔死了呢,我本就懷疑是有人下手,原來,真是另有原因啊……”
驛丞低頭長嘆,順勢遮住眼裡已起的殺意。
本來還打算先看看這人可否是個新的提線木偶,沒成想她不僅想要好好整治竹城,還打算查清楊呈是怎麼死的。
看來,這人是留不得了。
魏憫卻以為驛丞是難受,抬手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按理說驛丞一介文人書生,經她這麼用力一拍,臉上多少會露出吃痛之色,但驛丞卻是面不改色的嘆息,彷彿沒感覺肩膀上的力氣一樣。
魏憫不動聲色的收回手,趁著驛丞低頭之際,端起桌上酒杯,用袖遮面,將那一杯酒盡數倒進了袖筒裡。
驛丞看她飲了酒,也忙喝了一杯,又拿起酒壺給魏憫續滿,說道:“您來竹城的訊息,城內早已知曉。我是怕您有什麼意外,才一直等在門口迎接的。具體這訊息是誰傳出來的……”
驛丞搖頭,“不可說不可說啊。我只是懷疑,卻不敢指證。”她話只說一半,吊人胃口,卻不願意說的更多。
魏憫見驛丞的確不會說的樣子,也不為難她,正準備端起第二杯酒的時候,就見阿阮正巧從裡屋出來了。
阿阮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就在魏憫一筷子菜未動,正準備喝第二杯酒的時候出來了。
他臉上帶著些許薄怒,似乎不滿魏憫又飲酒一樣,走到她身旁,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眼神斜著裡屋,示意她別喝了,快去鋪床睡覺。
魏憫像是有些尷尬的看了眼驛丞,隨後惱羞成怒的出聲斥責阿阮,“像什麼樣子!我喝酒你也要管,女人家聚在一起喝兩杯又怎麼了?回屋去!”
阿阮像是嚇了一跳,委屈的紅了眼眶,氣惱的一跺腳轉身進了屋,沒多久,屋裡轉來打碎茶盞的聲音。
驛丞被迫看了出家務事,神色也有些不自在,主動忘記自己之前誇過魏憫御夫有術,當個和事佬開口勸她,“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合,你個女人別跟男子計較,待會兒回屋假裝賠個不是,就又哄好了。”
魏憫像是沒聽見驛丞的話一樣,眉頭皺著,一臉不耐煩的聽著屋裡“噼裡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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