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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憫不知道別的舉人都是什麼時候被提審的,反正她是進來後的當天。
魏憫被獄卒帶到一個擺滿刑具的拷問屋裡。
屋中光亮微弱,只有正對著門處擺著張放著燭臺的書案,書案前面坐著個身著紫色官服官員,橘色燭光映在她油膩的臉上,更顯反胃。
本朝能身著紫色官服又出現在刑部的大臣,只有從二品的刑部尚書。
魏憫被人按著肩膀坐在書案前的椅子上,一張白紙平整的鋪在她面前。
“說說你與犯人何物是什麼關係。”刑部尚書怕魏憫不知道,還好心的提醒道:“就是被晉老當場捉住幫考生舞弊透露考題的後廚管事。”
魏憫先是垂眸看了眼面前的白紙,才抬起眼皮看向對面的人,問道:“我應該和她是什麼關係?”
刑部尚書聞言不由得挑眉,臉上露出些許笑意,似乎是滿足魏憫的上道,她右手手指輕點著面前書案上一張密密麻麻寫滿字的紙,說道:“何物有個考省試的表侄女,今年正好十七歲。”
魏憫瞬間就明白為什麼被捉來的舉人看著年齡都不大了。但剛好十七歲,和她同齡,這是不是太過於巧合了?
魏憫沉吟片刻,眼睛盯著刑部尚書的眼睛,問道:“我若是有這個表親呢?”
刑部尚書笑著仰靠在身後的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挺起來的肚子上,“舞弊可是大罪……不過念在你主動招供,就不必動刑了,自然,也不會虧待你的家人。”
這意思就是魏憫是別指望有命活下來了,但她死前能免除皮肉之苦,死後家裡能拿到幾兩打發銀子。
魏憫心裡發沉,手指攥了攥,皺著眉頭臉上露出猶豫掙扎之色,顯然是副一時下不了決心的模樣。
刑部尚書見魏憫這樣,開恩的說道:“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可別讓我失望。”
出了拷問房後,魏憫只覺得踏在石板上的腳格外沉重,腳踝上的鐐銬像有千斤重,墜著她抬起的腿,每走一步彷彿都要用盡她身上所有的力氣。
魏憫心裡冷笑,氣的呼吸不穩。
可笑,她若是就這麼認了,她死的倒是舒服,可她魏家以後就算完了。
在省試貢院裡舞弊,被聖上下令徹查,這可是項極大的罪。有她這個“舞弊”的親人,日.後姐姐的女兒是不能再參加科舉的,她這個魏家的“汙點”會連累魏家幾代的後輩。
刑部尚書是覺得她讀書讀傻了嗎?連這都不知道?
她不過一介草民,替人頂缸死了之後這些人能給阿阮多少錢?
一兩還是二兩?
能夠他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嗎?
不能,因為她魏憫不過是個沒權沒勢的寒門,命如螻蟻般低賤!
魏憫咬緊牙關,手指緊攥成拳,手背上青筋畢露。
這罪,她不會背,更是不能背。
她要拖時間,等晉老或者她背後的皇女出手。
一天的時間過得飛快,這天裡魏憫一日三餐齊全,期間也沒再有人給她用刑或者提審。
第二日上午,魏憫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起皺的衣服,垂眸看著自己腳上的鞋子,眼底一片柔軟之色。
這是阿阮用家裡僅有的好布,一針一線熬了好幾夜給她做出來的。
她上京趕考一路上都沒捨得穿,直到省試那幾日才穿在腳上。
獄卒站在鐵欄前,道:“魏憫,大人要見你。”
魏憫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她雖是寒門文人,但寒門有寒門傲氣,文人有文人的風骨。
……
年前阿阮就數著日子,想著魏憫今日該到哪兒了。
等冬天來臨風雪肆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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