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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並不清楚,珊瑚上附了一道咒。

這珊瑚是某個思慕太子的望族小姐所贈,附了道很隱秘的情咒。一旦中咒者意識到自己真情,咒便發作。

狼只是想,無所謂了。

它沒有解釋,它已經無數次試圖殺死自己的主人。他是不會信自己的。

翌日,狼發現那株珊瑚已成珠串,纏在了從不佩珠玉金銀的太子腳踝上。如鴿血,似花泥,灼灼入眼,似在挑釁。

然後便是那件事了,那事之後,他們好不容易和緩的關係徹底粉身碎骨。狼也幾乎忘記了,曾經它送過他一支紅珊瑚。

逄風聽見嘈雜的喊聲,似隔著茫茫水面入耳,扭曲失了原有音色。眼皮依舊沉重,他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團白絨絨的東西。

似乎這幾次,他每次昏迷醒來,狼都在自己身邊。

奇異的安心感在心底升起,他這次沒有遲疑,奮力伸出手,揉了揉那隻毛茸茸的狼耳。

常青木也在榻旁,頓時驚得手中的木碗砸到了地上。

逄風眯著眼睛,輕聲道:「抱歉,一時神志不清……怠慢了丹景君。」

南離:「……」

他不可能跟一個生病的小輩計較。但那人動作不快,只是慢吞吞揉了兩下,震顫般的悸動快感便從體內升起,和他的前主人揉耳朵的感覺幾乎完全一致。

……打住,心魔又起了。

南離再看那人,他鳳眸淺眯著,裸露在外的手腕白得驚人,慵懶得像只淺寐的狐。

他的心突然熱熱地燒了起來。

狼是極忠貞的動物,於情一道極認死理。就算未開靈智的野狼,也堅持一夫一妻,伴侶死後也不再覓他偶。對狼妖來說,更是如此。

他們若愛上一人,便是至死不渝。

沉默了片刻,南離慌亂避開了他的目光:「林逢,你能生還,還得多虧程必。」

他將那枯瘦的少年推到了逄風面前,正是神龍不見首尾的第四人。他全身籠罩在黑斗篷中,看不清臉,只是隱約能看清左臉刺滿了繁複的咒文。

少年冷淡道:「避日蛛,程必,既然你已經無事,那我便離去了。」

他剛欲起身,卻被常青木一把抓住了手:「誒?不要這麼冷淡嘛,既然都是同窗,那還是要好好相處才是!聽說你是雜闕的,那頭怪人是不是特多——」

常青木緩和了尷尬的氣氛,南離見他們「相處和睦」,便匆匆溜走了。

南離剛一離去,少年就絲毫不領情,狠狠甩開了常青木的手,聲音喑啞:「我的手常碰毒物。」

程必裹緊斗篷,帶起一陣陰冷的風,他大步走了幾步,卻背對逄風冷冷道:「希望你離丹景君遠點,不要再煩他了。」

逄風:「?」

……

白狼收回耳朵,嘆了口氣。

他實在有點招架不住程必。

程必的確是個怪胎,他生於蛛妖部族,因不善蠱毒降術飽受排擠。於是背井離鄉,卻誤入魔門。所幸他本性不壞,魔門被滅時,被南離力排眾議帶了回來。

他獨來獨往,從不與任何人交談,只是埋頭研究他的毒蠱。

可避日蛛這個種族雖在很久的大劫中絕跡了,但南離卻清楚,避日蛛無毒,根本不善蠱術。程必如此刻苦,最終也註定顆粒無收。

避日蛛雖沾個蛛字,卻與蜘蛛無甚關係。它們強大之處是強韌的肉體、鬼魅般的速度以及如鉗似刀的巨螯。

它們是天生的體修,避日蛛學毒,同魚學飛翔那般離譜。

這一族上古便有赫赫威名,曾撕裂鵬鳥,捕食兇獸。南離自然是勸過他好幾次,可程必死活不聽,只是求他收自己為徒。

他是金屬,南離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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