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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太子眼中流露出鄙夷與失望:「如今看來,你還是如此愚蠢。你不是早已知曉,錯信他人的下場麼?」
母親慘死的一幕在眼前閃過,南離眼前幾乎被濃稠的血色灌滿,他呼吸粗重,猛地探手攥住了那無形的繩索一扯,逄風瞬間被看不見的力道扯到他的面前。
可逄風渾不在意,依然在笑:「至於救你?完全是因為你死了,孤也會跟著陪葬。」
他厭棄地撫上脖頸上的勒痕,又抬起眼:「丹景君被孤迷得神魂顛倒的模樣屬實可笑,倒也不枉孤忍著噁心引誘你。」
南離在顫抖。
逄風眼中帶著挑釁:「孤記得你曾說過,你若是反悔,便要被孤親手殺死。」
他伸手作勢要撫上南離的心口,動作纏綿如調情:「也不知丹景君的心臟,掏出來的感覺該是如何。」
這番話殺人不見血,簡直比剛磨好的剔骨刀還要利上三分,刺入南離的心窩,狠狠翻攪著柔軟的血肉。
逄風緊接著又補上一刀:「說起來,孤還要謝過你……若不是你,孤也沒辦法從墳墓中爬出來。」
南離怒道:「你!」
狂暴的火屬靈力以他為中心爆發,將逄風瞬間掀飛而去,他的身子狠狠撞上了殿中的松木柱,這一下猝不及防,逄風猛地咳出了一口血。可未等他站起身來,南離便將他抵在柱上,反手狠狠扼住了他的咽喉。
瀕死的窒息感讓逄風幾乎無法開口,但更令他心有餘悸的是,他的第一反應卻是隱隱的慶幸:終於被觸碰了。
他幾乎是迅速壓下這怯懦想法。這煉倀之術屬實可怕。久而久之,再堅忍的人,骨頭也會軟下去。怪不得常有人言,淪為妖僕,哪怕再高傲的天驕,也會失骨氣,任妖擺布。
南離雙眼血紅:「你知道麼……我從很久以前,就想這麼對你了。」
他粗重地喘息著。掌中攥著的脖頸是冰冷的,沒有屬於活人的溫度。南離像是觸碰了電,又猛地鬆開手。
逄風滑落在玉磚上,倚著柱咳了一聲,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那便殺了孤。」
鬼不必呼吸。
但南離想讓他窒息,他的身體便不得不呼吸……只要主人一個念頭,倀鬼的身子便會隨之改變成他想要的模樣。
幸好南離似乎並沒有發覺這一點。
逄風虛弱地勾起唇,哂然道:「為何還不動手?是在畏懼孤?」
話音未落,南離便驟然向他撲去。逄風被按倒在冰冷的地磚上,烏髮披散。南離眼中陰鬱,濃重的恨意幾乎要從中溢位來。
那件單衣很薄,他輕而易舉地便扯開了,身下人白皙的細腿暴露在外。南離低下頭,掀開礙事的衣物,狠狠一口咬在逄風腿根的內側。
這一口,他下了十成十的力道,鋒銳的犬齒撕裂了細嫩的皮肉,幾乎要將那塊肉咬下來。有血淌到他的口中,卻令他更加興奮。
這並非曖昧。
狼若是追捕無法迅速獵殺的獵物時,會依靠耐力和持續不斷的撕咬將對方生生磨死。而它們第一口,往往會選擇撕咬後腿根的肌肉。
因為只要咬傷了這處,獵物便會瘸了腿,失去繼續奔跑的氣力,最後淪為狼口中之食。
南離只是遵循本能行動,但這動作放在人身上,卻顯得格外情色。
南離近乎癲狂地吸吮著傷口淌出的血,那血是冷的,淌在口中又是甜的,在舌尖滾了三圈落入腹中,便讓身體升起一陣莫名的燥熱和悸動。而在他齒間,逄風腿根的皮肉在極其細微地顫抖著。
南離偏執道:「……我從前以為你的血必是腥的臭的,比晾曬三天的獸屍還要腥臭。」
他從逄風腿間抬起頭,齒間沾著殷紅的血,如同厲鬼:「可我錯了,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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