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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鼓鼓,將自己鎖在鬱木境的大殿中,一連幾日都不出門,等著逄風來找他。
可狼很快就後悔了。
他之前一直和林逢形影不離,並未察覺出什麼。可幾日之後,他身上屬於那人的冷香,已經微乎其微了。
嗅不到熟悉的味道,狼開始焦躁不安。南離化出原型,煩躁地撕扯自己的尾巴。它從前最寶貴這兩條大尾巴,總是不厭其煩的梳理。可與林逢分開後,狼卻失去了打理尾巴的興趣。
曾屬於長夜太子的東宮依然冰冷可怖,熟悉的氣味縈繞在狼的鼻尖,是爐中冷掉香灰的殘香、宣紙、新研的墨以及床褥的織物氣息。
狼從前心魔嚴重時,需要嗅著這個味道才能入眠。可遇到林逢後,便不再需要了。可如今,它嗅著這味道,卻也無法入睡。
可它又不願服軟,一雙狼耳耷拉了下來。
正當狼失落地臥在小墊上時,卻忽然聽到了無比熟悉的腳步聲。它的耳朵一下子尖尖豎了起來,竭盡全力才抑制住狂奔過去的衝動。
逄風拎著食盒,步入了殿中。
他一眼就望見蜷縮在小墊上、用尾巴對著自己的白毛糰子。逄風將食盒放在案上,開始輕輕撫摸狼的脊背。
「好了,我錯了,」逄風望向狼濕漉漉的綠眼睛,「那日不想讓你掛心,便隱瞞了傷勢,是我不好。」
「你啊,連洞口的隱匿禁制都改了,」他嘆了口氣,「我好不容易才尋到翟禾君幫我解了禁制,別賭氣了。」
逄風將食盒從案上取下,放在狼的身畔:「來,吃些東西。」
長夜太子從前從不在案上放吃食,只放書籍和奏摺,這下沒有奏摺要批,他倒也隨意起來了。
看得出,狼雖然在他身畔待了十幾年,卻從不清楚逄風在看些什麼書。這案上的書也只是裝模作樣地擺了幾本深奧晦澀的典籍。但比他第一次來,卻是多了幾本書。
《詩》、《古賢集》……正是他在幻境裡教南離識字時用過的書籍。不同於另外幾本的整潔如新,這些書的紙頁有些卷邊,有翻閱的痕跡。
他的心一下子柔軟起來。
南離這才想起來自己曾改過禁制這檔子事。他內心窘迫又喜悅,幸好狼身看不出臉紅,它抖了抖耳朵,一頭將腦袋扎進逄風懷中。
至此,南離的賭氣姑且算是結束了。
丹景君數日不歸,雖說他本身清閒,卻也落下不少事務。一向驕橫的圜塔低了頭,向兩人道了歉,又在焆都引起了不少風波。
可關於焆都墜落一事,至今沒有定論。
當年主持修築焆都的是五個以煉器為業的宗門。直至今日,焆都的修復也是靠這五個宗門。可他們卻並未對此做出答覆,只是說這是意外,以後不會再發生。
這其後必有隱情,只是他們不說,也無從得知。經此一役,不少宗門對這五個器宗暗懷不滿,認為自家門派長老隕落,同五器宗之舉不無關聯。
但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將這種不滿表露在明面上。五器宗控制著焆都命脈,若是惹急了,它們魚死網破,毀掉焆都,也不無可能。
逄風照舊給陳二刀寄了信,收到的卻只有至公門得體客套的代筆信。他的信件到底有沒有到陳二刀手中,都猶未可知。
他本來想從陳二刀處打探些至公門的情報,如今看來也落空了。對於蜃仙人的死,他總覺得有些怪異之處。
到底是誰,能夠設下如此大的棋局,困殺本體為蜃龍,幻術也無人出其右的遠古妖修?
而他這麼做,到底有何目的?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手段與他認識的某個人有些相似。可蜃仙人是千年前的人,如果是她的舊識設局陷害,那人想必千年前也應存在了。而南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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