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7頁,倀鬼,銀漁,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在囚室踱起步來:「我為掌戮,理應斬殺賊諜、辨明是非,為被錯枉的死囚洗冤也是我的職責。可你並非死囚,我又憑什麼幫你?」
「不如這樣罷,」上官法突然來了興致,血玉骰被他拋來拋去,穩穩接在掌心,「你與我打個賭……贏了,我便放你們出去,至於輸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牙齒:「要你一根手指,如何?」
上官法緊盯逄風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一絲一毫的畏懼,可逄風卻神色如常:「賭什麼?」
少年表情愉悅,似乎瞧見了對方的退縮:「就賭你能否猜對這骰子的點數。」
「好,」逄風道,「希望掌戮大人莫要反悔。」
他平視著上官法的雙眼「我賭……點數為五。」
上官法打了個響指,血玉骰滴溜溜地旋轉了起來:「任法獸從不食言,五點,這可是你親口所說。」
血玉骰被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
兩人的目光都黏在了在桌上打轉的骰子上,血玉骰越轉越緩,最後險之又險地停留在了五點上。
上官法似乎有些失望,他輕哼一聲:「倒是算你走運。」
「不,」逄風篤定道,「多謝掌戮大人相助。」
上官法看了他一會,隨即大笑道:「你這人倒是有趣——因為你,我看那條拿善惡去粗暴決斷的狼都沒這麼不順眼了。」
他右手一指,逄風身上的鐐銬應聲斷裂:「走罷,任法獸絕不食言。」
先前陰燃之火留下的傷還未好轉,此時稍微一動,肩胛便火辣辣地疼。
逄風取回了焰花和劍,用靈力修補了破損的衣衫,將肩胛的傷口藏在層層衣物之下。他受傷事小,若南離為此動怒,找上門去,便得不償失了。
他其實很不喜歡火,或許是因為本身的太陰之體,火是極少數能傷他魂魄之物,南明焰尤甚。和南離待在一起,他起初總有種自魂魄而生的抗拒與畏懼感。但時間長了,便也習慣了。
既然如此,他當年到底為何會留下一隻火獸?逄風當初遺忘的東西許多已經找回,但這一點,他始終想不起來。
他將自己拾掇好後,才若無其事去見了南離。南離一見到他,便急切地衝過來,問他有沒有受傷。逄風自然不會承認。
南離用懷疑的眼神打量了他一會,但此刻畢竟在圜塔,大庭廣眾之下,他無法公然與逄風做出過分親近之舉,只得放棄褪去逄風外袍的念頭。
兩人被司圜放出來時,青鴻已經在等他們了。向來溫文爾雅的闕主臉上罕見地帶怒氣,話語也咄咄逼人:「上官法,我竟不知圜塔何時有了從我九闕搶人的能耐!」
送二人出來的上官法打了個哈欠:「青鴻,你別生氣——他倆不是沒什麼事麼?」
他目光掃過逄風,輕浮道:「這弟子倒是受了點傷,不過動私刑的司圜已經被處理了,若是闕主不滿意,不如與我打一架?」
這下子全暴露了。
逄風:「……」
他不用看就知道,南離的目光很危險,連寬大衣袖之下攥著他手腕的手勁,也頓時重了幾分。
青鴻一向溫和有禮,自然不會拉下臉與之爭吵,只是冷言道:「傷了我弟子,圜塔想必要給個說法。」
南離上前一步,目光兇得好像要殺人。
「你們真是麻煩,」上官法挑眉,「我只是掌戮,說法圜塔自會給你,至於那被處理掉的廢物,想必應當回了原本的宗門罷,這倒不歸我管,不過我可以送你個人情。」
他對著南離傳音了什麼。
……這位掌戮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
青鴻展開摺扇,載二人回宗。他話語中帶著歉意:「對不住……我也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