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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兩個人走了進來,一胖一瘦,站在一起簡直像竹竿和秤砣。
「喲?」矮胖修士輕蔑一笑,「這不是登雲試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嗎?與叛宗的封緘齊名的那個——」
逄風冷笑道:「這就是閣下的待客之道?」
那修士顯然被激怒了:「少給老子擺譜!快點交代,你到底做了什麼!」
逄風語帶戲謔:「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閣下若是記性不好,不如去找郎中抓副藥來?」
「還是說,」他抬起眼皮,「你們覺得,就憑我一介弟子能殺害幾十位仙首?」
矮胖修士一時被嗆住,氣急敗壞:「你他媽跟我狡辯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竹竿子,上傢伙!」
瘦高修士顯然有些遲疑:「他是九闕的弟子,而且還和丹景君——」
「呸,」矮胖修士狠狠啐了一口,「老子就不信,他九闕的手能伸到圜塔不成?一群妖披著人皮過家家,真將自己當盤菜了!別忘了,這萬都之都可是我人族興建的!」
另一人拗不過他,只得匆匆出了囚室,不出一會,便取回了一隻匣子。
矮胖修士陰笑著,臉上的橫肉都在顫動。開啟匣子的一剎那,囚室中瞬間多了幾分陰冷之感。分明沒有火焰,可匣子卻悄無聲息地燃燒起來,在他手中化為灰燼。
「小子,算你走運,」他得意洋洋道,「這可是專克魂魄的陰燃之火,魂魄燒灼之苦,對付你這種鬼修,嘖嘖……」
他短粗的手指對著逄風一指,那無形的火種如嗅到腐肉的鷲,向他飄來。
可就在陰燃之火即將碰到逄風的衣襟時,他袖中卻有一物光芒大放。
是那枚焰花。
它如同被觸怒了一般,潔白花瓣舒展開來,花蕊金焰搖曳,散發出恐怖的溫度。陰燃之火像是見了貓的耗子,逃命般回到了胖子的手中,甚至點著了他的衣擺。
「就知道這小子沒安好心,」胖子手忙腳亂撲打著火焰,「竟敢私藏靈器?竹竿子,你去取封杯來,老子今天非要讓他見識下圜塔的手段!」
瘦高修士冷汗涔涔:「可掌戮大人並未——」
胖子怒罵道:「別他媽找藉口,你還想不想繼續在圜塔待著?」
那瘦高修士只得照辦,他從懷中掏出一隻彎曲的獸角杯,獸角杯中人影晃蕩,他低聲唸了句什麼,那杯中影卻突兀地出現了焰花的倒影。焰花閃爍了幾下,終歸黯淡了下去。
胖子圍著逄風轉了幾圈:「竹竿子,你說,這小子身上藏沒藏別的器物?」
逄風眼神徹底冷了下去:「怎能瞞過大人?大人不如早些動手,免得浪費時間。」
「還敢嘴硬?老子讓你嘗嘗陰燃之火的滋味——」
他話音未落,口中卻突兀發出一聲殺豬似的慘叫!瘦高修士被這一聲嚇到了,在一旁不知所措,結結巴巴道:「前輩,你——」
陰燃之火落在了逄風的肩胛上,左袖被燎著,瞬間化為灰燼。在無形之火的燒灼下,他裸露的冷白肌膚正迅速變得焦黑。
逄風卻神色未變。反觀一旁的胖子,正捂著自己的肩胛在囚室不住打滾,哀嚎不止。
胖子斷斷續續地嚎叫道:「你他媽……對我……做了什麼?」
逄風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彷彿那猙獰的燒傷並非出現在自己身上:「大人記性不好,怕不是忘記我是鬼了。我只是在幫大人想起來。」
「鬼有一術,名為同傷,以自身承雙倍痛楚為代價,換對方與之共損。」
「不知大人覺得,這陰燃之火的滋味如何?」
那胖子的慘叫屬實難聽,整座圜塔都迴蕩著他的嚎叫。瘦高修士早已嚇癱,動彈不得。逄風悠哉悠哉坐在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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