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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風戒備道:「掌戮大人與我說這些,又有何意?」

上官法卻一攤手:「沒什麼,只是打發時間罷了。心念鍾倒是能帶你去看,不過得等到子時。此刻太張揚了。」

他起身整了整衣擺,便飄然而去。

與上官法分開後,逄風拎著個油紙包回了雲桂。老闆孃的兒子正在咬著毛筆桿練記帳,見到他便清脆道:「仙君貴安!」

逄風在櫃檯上悄悄留下了一粒米花糖。

客房中的南離正焦躁地揪著自己的尾巴,見逄風毫髮無損歸來,便狐疑地打量著他:「那老賊沒為難你?」

逄風將油紙包遞給他:「沒有,而且他答應帶我們子時去檢驗心念鍾。」

南離一邊拆油紙包一邊道:「明明比我年紀還大,偏裝什麼毛頭小子,遲早有一天要扒了這老狐狸的皮……」

他拆開浸透了油的油紙,裡麵包著的原是一隻大個燒雞。熱氣騰騰的燒雞表皮金黃,肉香透骨。輕輕一碰,酥爛的骨便與細嫩的肉脫離開來。南離捧著雞,情不自禁嗅了幾口,很快忘記先前的不悅。

逄風託著腮,靜靜地看著他狼吞虎嚥。

從前便是如此,人常言餓狼是餵不飽的,狼的食慾也的確一向很好。他往常在東宮,便喜歡不著痕跡觀察它進食。

若是狼發現自己在注視自己,便吼得更兇、吞得也更快了,它不怎麼嚼,經常直接將撕扯下來的肉塊生吞下去。

這實際上是因為野狼很少有閒工夫慢條斯理進食。它們每一口食物都來之不易,血腥味也會吸引來其他妄圖搶奪的野獸。肉只有吃進肚,才真正屬於自己。

嚴苛環境中的狼也絕不會挑挑揀揀,它們總是將獵物吃得一乾二淨,只留下一副剩不下半點肉星的森白骨架。

南離雖不愁吃喝,卻也保留了這習性。

無日無月的天空很快暗了下來,只是沛城臨近登雲試,燈火通明。有節奏的梆子聲響起,由遠及近。隨之而來的是打更人的吆喝:「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這是一更天。

南離小聲道:「離子時三更還有一段時間,我不困,你可以睡一會……等子時打更,我便喚你起來。」

今日著實經歷了太多變故,逄風亦覺睏倦,他枕著南離的肩膀上,迷迷糊糊便睡去了。兩條柔軟的尾巴搭了上來,像被子般包裹住了他。逄風如浸在溫熱的水中,很快便睡去了。

儘管只是短短兩個時辰,他卻做了個美夢。夢裡沒有長夜國,沒有冷清的東宮,只有一頭雪白的狼,一直在他身畔。

「林逢……醒醒。」

他睡眠很淺,稍微有些響動便會醒轉。逄風緩緩睜開眼,撞進一雙碧綠的眼瞳中。

「咚!——咚,咚!」

遠處傳來極規律的梆子聲,一慢兩快,連打數次。打更人吆喝道:「平安無事——」

逄風仰頭,輕輕吻了他的臉:「走罷,方才辛苦你了。」

上官法已經在門口候著了,挑眉道:「我可沒說能帶人——不過我今天心情好,便算了。」

南離火冒三丈,卻無從發洩,指節捏得直響。上官法指向一輛馬車:「上去。」

這輛馬車由兩匹通體漆黑的馬拉著,它們的頭顱上套著金屬面具,鬃毛則是縹緲的黑焰。這兩匹馬顯然訓練有素。即便沒有車夫,它們也沉默地站在原地,見有人上車,也未給過一眼目光。

想必是馬騰躍而起,逄ban風忽感身體一輕。這一下後,他們便再無其他感受。車內溫暖舒適,夜裡的濕冷並未浸入車廂。過了許久,他感受到馬車停了下來。

上官法掀開車簾,寒涼的風瞬間鑽了進來,他們此刻竟已來到圜塔的尖頂。而在塔頂空蕩蕩的露臺上,正懸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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