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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暗攜諷刺意味的話,穆晚頤卻未聽出話中深意,反倒覺得此言不錯,還覺這位郡主身子太弱,瘦的快要被風吹走了,她點頭附和,轉而想起那幅畫,又出聲道謝:「今日還要謝過江妹妹,否則我才真是要丟臉一番了。」
若是一位小娘子都能看出這是假畫,席上的宋夫人與諸位夫人又豈會看不出?
到時才真是在介舟哥哥心裡沒了半分體面。
心口突然傳來一陣絞痛,江遇宛暗自吸了口氣,面上一派從容地鬆了松袖子,衝著兩人微抬下頜:「穆娘子不必言謝,這裡沒有本郡主要的東西,兩位姐姐有緣再會。」
說罷轉過身,手捂著胸口,抬步走下樓。
一邊走一邊呼喚系統。
「該死的系統,我完成任務了,怎麼還是心口痛?」
系統大吃一驚:「本系統可沒有搞暗箱操作。」
想了想,又若有所思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宿主這副身子太弱,吹了吹風便犯了心疾?」
江遇宛:
——
竹蓆分鋪在幾張座椅上,門與窗緊閉,窗幔都拉的緊緊的,一絲光也透不進來,少年的臉隱在暗處。
面前的紅木名几上放著一幅畫。
右下角的蓋章上赫然寫著——徐文鳶。
他緊攥著手,黑色的鮮血滴答滴答順著蒼白清瘦的手往下流,一個青色的蠱蟲冒出頭來。
少年懶散的看了一眼,眉間壓著淡淡的不耐,旋即伸手掐死。
三日後,定國公府國公夫人過生辰,廣發請帖,赴宴者往來如織,沉寂了三年有餘的國公府賓客盈門。
國公府位於半月街,已至辰時,仍有一輛接一輛馬車行在這條路上,宋氏及江爾姚坐了另一輛馬車,此刻估摸著已經到了國公府。
倒是江遇宛和江爾容,坐的這輛馬車已停了許久未曾動過了。
江遇宛再次探出頭看了一眼,驚了:「怎麼這麼多人!」
都堪比現代堵車了。
江爾容也有些不耐,掀開轎簾,指使牽馬的家僕:「你去前面看看是怎麼回事。」
沒一會兒,那家僕喘著氣回來,解釋道:「稟小姐,半月街路道窄,只能容一輛馬車過行。前方穆國公府的女郎和宣平侯府的女郎因著誰走前面吵了起來,這會子誰也不肯讓道,後面的各府小姐們也都不敢去勸。」
宣平侯府?
沒聽過。
江遇宛幾分不解的看向阿姐,阿姐已全身放鬆歪坐在轎內軟塌上,冷笑道:「等著吧,那穆晚頤最是霸道,又遇上這秦如璇,有得折騰了。」
說罷又擺了擺手,對著家僕道:「你再去看看。」
竟是秦如璇,她前些日子剛被皇室退婚,怎還這般出風頭?
江爾容似看出她所想,側頭向她解釋:「我聽父親說,賢妃近日來不知犯了何事被聖上禁足,連帶著二皇子也在聖上面前下了臉面,琅琊魏氏聽聞此事已派人來盛京,先前退婚對那秦如璇來說竟成了好事。」
陛下不喜被人議論,底下人向來不敢把後宮之事往宮外傳,想必是阿姐快要成婚了,伯父伯母才會同她說這些。
約至辰時三刻,前頭的馬車終於動了起來,牽馬的家僕也跑了回來。
「是宋相家的小姐勸說穆娘子讓道的。」那家僕恭聲回稟,旋即又道:「那宋娘子果真是個妙人,她上前跟穆娘子耳語了幾句,也不知說了什麼,穆娘子當即讓道了。」
江爾容冷哼一聲,未置一詞。
馬車搖搖晃晃地行在鋪了細細一層鵝卵石的道上,不多時,淡淡的木蘭花香從車簾縫隙中湧入進來,馬車也緩緩停下。
江遇宛是第一次來定國公府做客,但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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