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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公主仔細瞧了幾眼方說:『這畫有些不對勁,本宮曾在父皇私庫裡見過崔名士的另一幅《紅梅點墨圖》,畫上印章刻的卻非崔昱名諱。本宮覺得甚怪,便問了父皇,方知崔名士作此畫時恰逢天和十五年,那時他夫人徐氏重病,因此那一年做的畫通通蓋的夫人的印章。』」
「頓了頓又說:『而這幅畫的落款亦是天和十五年,印章扣的卻是崔昱。』」
「眾人一驚,旋即也想到了這層,便知那幅畫是假的。」
江遇宛細細去看右下角的印章,果然刻的是——崔昱。
她心中稍安,側過頭對著穆晚頤說:「睢陽書院的所有印章都是特製的,對上陽光便會呈現一種淡淡的絳紫色,而這副畫的印章,雖也發些紫,足以以假亂真。」
穆晚頤點頭,這事世人皆知,她們方才也已看過。
江遇宛稍作停頓,又把那幅畫放回桌子上,隨著她的動作,一截皓白手腕露出來,她接著說:「但崔名士於天和十五年的畫作下都應是其夫人——書法大家徐文鳶的印章。」
「而這幅,顯然不是。」
話音一落,滿室皆靜。
倒是那女工一聽這話,急的臉都紅了,高聲道:「你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她看向江遇宛,卻對上一雙平靜的目光,氣焰也不由暗了幾分下來:「可別是故意敗壞我們枕霞閣名聲的!」
宋文含站在一遍,看著這副場面,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又默不作聲移開視線。
身後的白朮上前,厲聲道:「笑話!可知你面前站著的是何人!」
那女工又打量了一眼江遇宛,見她一身素衣,雖生得漂亮,卻未戴著甚麼名貴的頭飾,心想不過是哪家商女罷了,能有自家主子有權有勢?想到身份尊貴的主子,底氣又足了幾分,輕視道:「甭管是誰,都不可來我們枕霞閣放肆!」
怪只怪女工沒見過什麼好東西,便也不知江遇宛頭上的白玉釵價值百金,手腕上的素鐲更是宮中淑妃所賜,成色萬分之一的好,乃無價之寶。
白朮冷笑一聲,低罵一句『沒見識的東西』,便要上去教教她尊重人的道理,手已經要舉起來了。
卻聽見一聲清脆的高斥聲傳來:「休得無禮!」
眾人偏頭看去,從前頭包間裡走出了一個穿著絳紫衣衫的圓臉姑娘,那姑娘快步走至桌案旁,隨後福身行禮,微笑道:
「郡主所言極是,此畫確為假畫,乃是底下的人識人不清,錯信了賣畫人。」
「我家郡主近日來身子差了些,便也管的少了,誰知底下的人便學會了自作聰明。」
那姑娘又作勢嘆了口氣,「虧得今日郡主慧眼識珠,否則賣出去還不知要生多少事端來。」
說話的姑娘正是那日長公主府宴會時迎她進去的雲墜。
江遇宛一驚,枕霞閣竟是昌平郡主名下的商鋪。
雲墜眉心凝起冷意,看向那女工,板著臉道:「還不向朝陽郡主賠罪!」
那女工愣怔了一瞬,似沒想到眼前這病懨懨的少女的身份竟如此尊貴,隨後惶恐地跪下,「民女該死,民女該死啊!求郡主饒命!」
這時穆晚頤也訝異的瞪大了眼睛,她上次因病錯過了長公主宴,便也沒能見到那位江娘子,聽別家小姐說美的不可方物,今日一見倒也不外如是。
而身側的丫鬟聽蘭也心有餘悸地長舒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方才出言不遜時被小姐攔下了,她眼裡泛著星星般的光悄悄掃了眼穆晚頤,心想小姐果真是有先見之明。
否則她一個小奴婢如何開罪得起陛下親封的郡主?便是自家小姐也未必罷?
江遇宛沒有理會那女工,她在想——
怪不得枕霞閣把假畫賣給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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