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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著頭撣了撣發上的花瓣,瞥見不遠處,孟子溪正挽著孟氏緩緩而來。
「表哥。」孟子溪臉頰微紅,飄飄下拜。
「嗯。」蘇景玉應道,目光瞥向孟氏,沒有開口。
自打回京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正眼看這位繼母,她已經不像十年前那樣富態高傲,瘦的皮包骨頭一般,眼下發青,薄唇微紫,看上去身體欠佳。
十年,她不過四十上下就變得如此衰弱,除了因為孟家敗落被貶斥出京,便是五年前二弟蘇景琮的夭亡了。
孟氏滿臉堆笑,上下打量過他後關切道:「這才剛入春,世子穿的單薄了些,早晚天涼露重,出門記得披件斗篷。」
蘇景玉六歲喪母,父親同年就娶了孟氏續弦。
在他兒時的記憶力裡,孟氏仗著家世顯赫,永遠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極其厭惡侯府中人提起他的生母,好像只有她才配做這定遠侯府的女主人,對於他這個繼子看都懶得看一眼,甚至莫名有幾分敵意。
十年間,竟然有如此大的轉變,讓蘇景玉難以適從,幽黑的眼中暗含著對孟氏的審視與猜度。
孟氏見蘇景玉盯著她一直不開口,尷尬地看了孟子溪一眼,又轉回頭笑道:「我剛聽侯爺說,世子的親事定下了,正要帶著子溪去佛堂上香。你大難不死,如今又尋了稱意的千金,成婚在即,真是感謝佛祖保佑。」
孟子溪低下頭,神色裡透著淡淡的失意。
蘇景玉突然笑了,目光從孟氏臉上移開,垂眸擺弄手裡的紅木盒子,自言自語:
「成婚在即?人家姑娘還未必願意呢。」說完復又抬眸,不冷不熱道:「夫人什麼時候開始信佛了?」
這段短暫的會面無疑令孟氏有些不適,臉上的笑意逐漸僵硬,孟子溪忙淺笑道:「表哥,我與姑媽這就去佛堂了,遲了怕趕不上吉時上香。」
蘇景玉點頭,看著孟氏帶著孟子溪離去,回想起母親生前遭遇父親的冷待,時常以淚洗面,心情再度變得沉鬱起來。
林侍郎府門前,馬車穩穩停下。
林逢月臉上的紅暈還未褪盡,沒等巧兒來扶她,自己推開車門氣呼呼地跳下馬車,手裡攥著的畫軸啪嗒一聲撞在車角上。
若不是必須要將這畫軸物歸原主,她定要將它摔在地上,再在蘇景玉的臉上踩上幾腳洩憤。
巧兒鮮少見她氣成這副模樣,在路上追問過她兩次,她只說蘇景玉對她無禮,其他的始終閉口不談,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對一個還未及笄的小姑娘重複蘇景玉口中的淫詞浪語。
剛一進府門,丫頭二樂便從石柱後閃身出來,顯然是已經在這等她多時了。
「姐姐呢?」林逢月急促地問。
「大小姐在跟女師學茶道,二小姐先跟我過來吧。」
林逢月叫巧兒先回去,自己一路跟著二樂行至林玉瑤書房旁的耳房中等著。
等了兩刻鐘林玉瑤才推門進來,一身素色的對襟茶服還沒來得及換,把幾個貼身丫頭都留在門外,雙手交疊在背後倚好房門。
「怎麼樣,見著蘇世子了?」
林逢月忙小跑著迎了過去,一把將畫軸塞回給姐姐,像丟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見著了,那個蘇景玉就是個無恥之徒!他竟然……他……」剛剛褪去紅暈的面頰再度漲的通紅,蘇景玉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實在令她難以啟齒,她羞赧地垂下頭,雙手不停地搓著衣角。
「他怎麼了?你快說啊!」林玉瑤急得連連追問。
林逢月抬手碰了碰滾燙的臉頰,思量著該如何將適才發生的事說出口,說的含蓄些,又怕姐姐曲解了她的意思,只能事無巨細,逐字逐句地說給她聽。
纖巧的下巴幾乎要貼到胸口,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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