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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該連中三元1,身居廟堂,為定遠侯府光耀門楣,沒料想卻成了個坐堂醫。
而這一切的轉變,都源於十年前的那場宮宴。
這十年間,他被道士拂風帶去南疆,跟在拂風身邊驅毒、學醫。
拂風篤定他中的是南疆奇毒「平殺落艷」,此種奇毒是一個左手使刀的中原蒙面刺客從南疆毒王手中取得,與「赤練」極為相近,只是毒性更強,中者無救。
他能僥倖活著,是因為下毒者下的劑量不足。
蘇景玉甚為不解。
當年皇帝、太子、衍王、父親、朝中幾位大臣都在,即便有人投毒,毒殺的物件也不可能是年僅十二歲的他,究竟是誰下的手?他的目標又是誰?
「衍王,林侍郎……」蘇景玉略弓著背,垂眸默默唸著,一股難以名狀的寒意從脊背湧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沒錯,林佑就是因為攀上衍王這根高枝,這些年才青雲直上,做了工部侍郎。」
崔榮錦沒有察覺到蘇景玉的異樣,靠在圈椅上二郎腿一翹,饒有興致地論起家長裡短來。
「我還聽說,林佑的夫人有個堂妹,嫁給衍王做了側妃,還生了個大胖兒子。衍王正妃過世後,他又娶了好幾房妾室,不知道為啥,這麼些年來王府裡就只有一位嫡出的郡主,側妃生的可是衍王的第一個兒子。她如今母憑子貴,在王府內院說一不二,怕是過不多久就要扶正了。」
蘇景玉幽黑的眸子漸漸黯淡,多年來心中未解的謎題終於要被慢慢破解,他苦笑一聲,沒有言語,起身拿起小几上的紅木盒子,在崔榮錦肩上拍了拍,大步離去。
「謝了。」
低啞的嗓音從翠玉屏風外傳來,顯得有幾分疲憊。
定遠侯府入門處的庭院兩旁松柏聳立,一派威嚴肅穆之相。
蘇天壽正悠閒地坐在前廳品茶,茶煙氤氳,漾著平靜祥和,與蘇景玉此刻的抑悶的心情極不相稱。
蘇景玉呼了口氣,有幾分不情願地撩起紅色的衣袍前擺邁入廳中,眼睫低垂,站在距離父親最遠的地方,聲音清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爹。」
蘇天壽放下茶碗,捋了捋鬍子沒有抬頭,面色似有幾分不悅,半晌才開口。
「景玉,你離家十年,能保住性命實屬祖宗庇佑,如今回來月餘,該收收心了!」說著又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卻明顯不似適才那般舒懷,像是在藉此壓制情緒。
「衍王府出面撮合你與林侍郎千金的婚事,你年紀不小了,也該早日成婚……」
「爹不是太子黨嗎?看太子失勢,被困在皇陵十年,歸朝無望,轉為投靠衍王了?」蘇景玉當即打斷了父親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1連中三元:科舉考生在鄉試、會試、殿試三次考試中均考得第一名,接連考得「解元」、「會元」、「狀元」。(來源於百度百科)
第4章
蘇天壽曾是太子一黨,在朝中早已不算秘密。
十年前,蘇景玉在太子宮宴上莫名中毒,太子被關在皇陵之後,蘇天壽以心瘁神傷,無力統兵為由主動交出兵權。
兒子莫名被害,可蘇天壽這十年來竟與其他大臣一樣,對此事緘口不言,從未出面追究過幕後指使,查問事情真相,彷彿中毒嘔血到全身僵硬,被道士帶走,生死未卜的那個少年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景玉!這件事不是你能妄論的!」蘇天壽慍怒著開口,聲音虛浮,少了幾分底氣,眼神始終未與兒子有過片刻的交集。
蘇景玉低頭苦笑,沒有再開口。
蘇天壽深舒了一口氣,情緒漸漸平復,終於抬眼看向兒子,他緊貼著門檻背光而立,像小時候一樣,永遠與他保持著最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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