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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叫掌櫃通知南疆那邊的商隊一路跟著衍王的人過去,暗地裡查清楚他們曾在南疆買過什麼藥,有沒有接觸過南疆毒王的人。」
蘇景玉勾唇,緊接著一杯美酒下了肚,面頰上泛起一層紅暈。
從小到大他一貫如此,只要飲了酒就是一副微醺的模樣,面色紅潤,目光迷離,神情慵懶,不管是隻小酌一口,還是接連灌下壇,都沒有半點差別。
順子還從未喝過如此名貴的葡萄酒,饞的直吧唧嘴,嬉笑著湊到蘇景玉身邊拽拽他的衣袖,「世子啊,給我也嘗嘗唄?」
這些葡萄酒本是崔榮錦花重金自回疆購得的佳品,蘇景玉絲毫不與他客套,寬大的袍袖一揮,拎起八仙桌上的銀質酒壺扔給順子,「拿去喝吧。」
沉甸甸的一整壺酒拋過來,順子沒有防備,墜的他忙屈膝接住,喜滋滋地仰頭往嘴裡倒,甜美甘醇的味道美得他嘴裡嘶哈一聲。
崔家乃是皇商之家,宮中和太醫院所用藥材都是從崔榮錦手中購得,京中自不必說,還有京外各地商號無數,說他富可敵國也不為過,自然不會把區區葡萄酒放在心上,當即命人又送了幾壺到蘇景玉的馬車上,給他帶回去喝。
崔榮錦幾杯酒下肚,臉上又盪起□□來,指背拍了拍蘇景玉的手臂道:「聽說你昨天帶著小嬌妻去衍王府了,還挺親熱的?」
蘇景玉極慢地抬眼,微涼的目光掃向順子,嚇得他一口酒嗆在喉間,慌忙擺手否認,蘇景玉視線轉向崔榮錦,似笑非笑道:「我是去熟悉衍王府地形,如今整座王府的地圖已經在我腦中了。」
順子捂著嘴咳嗽幾聲,嗯嗯地清了清嗓子,得意地接話:「世子啊,要說衍王府,我肯定比您更熟!」
說著面上一滯,眼珠滴溜一轉,「世子啊,您說明早衍王府派去南疆的,會不會是當年帶平殺落艷進京那個左手使刀的刀客?」
蘇景玉正要去握杯盞的手頓住,思量了一瞬才開口,「應該不會,左手刀武功高強,若是買個麒麟草都派他親往南疆,那這些年不可能查不到他半點動靜。」
崔榮錦顯然對此時的話鋒偏轉不甚滿意,指甲在八仙桌上扣了幾聲,「我問你和小嬌妻的事呢,別打岔,趕緊說來聽聽!」
蘇景玉想到逢月腰下的傷怕是近兩日都不方面出門,府裡又只有桃枝一個婢女算是得力的,正色吩咐順子道:「你今日別到處閒逛了,回府問問少夫人有沒有事要差遣。」
順子撇撇嘴,心裡一百個不樂意。
他近來常常耗在林府和衍王府,很少跟在蘇景玉身邊,與逢月不甚相熟。
那日在泰安堂初見,他又不長眼地對這位主母無禮,雖然是他主人授意的,見了逢月免不得有些尷尬。
再說了,什麼叫到處閒逛啊?這些日子他天天忙著結識衍王府的管事,陪他們胡吃海塞的肚子都大了一圈,就是為了幫主人打探事情,怎麼就變成閒逛了!
若是私底下,他會當著蘇景玉的面毫無保留地表達自己的不滿,但此時崔榮錦還在,他不敢造次,只得點頭應下,抱著酒壺出門去了。
崔榮錦滿含深意地看著蘇景玉,嘴裡嘖嘖直響,「我看你是被夫人晾怕了,聽話的很啊!」
蘇景玉端起白玉杯盞仰頭嚥下,斜睨了他一眼,「她昨日傷了腰,坐不得馬車,後日是我孃的忌日,我只是想她快點康復,隨我一道出門祭拜而已。」
崔榮錦驟然收斂了調笑玩鬧的神色,拍了拍蘇景玉的肩膀,「兄弟,如今你回來了,咱孃的忌日我就不替你張羅了,你帶著夫人去吧。」
蘇景玉垂眸,指尖摩挲著空杯盞淡然點頭。
十年了,打從蘇景玉中毒離京起,每一年母親白氏的忌日都是崔榮錦以兒子的身份代他去祭拜,即便白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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