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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月的氣息凌亂無力,「我與他……」
一句「我與他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險些脫口而出。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想要向他解釋,他們只不過是一對假夫妻,就算她喜歡祁沐恩也與他無關,深吸了口氣,質問他:「我眼光哪裡差了?倒是你,背地裡這樣說別人,才不是君子所為!」
蘇景玉不知有意無意,手指的力道突然增大了些,痛的逢月哇的一聲慘叫,扭回頭氣沖沖地嚷嚷:「蘇景玉!」瞟見腳踏旁的藥盒,一把撿起來用力向他身上砸去。
蘇景玉抬手一擋,將藥盒打落在地上,嘲諷道:「小人行徑!」隨手拽起被角扔到逢月身上。
……
逢月沒有還口,不管怎麼說,蘇景玉為了她的傷忙活了大半天,她的傷處也確實不像之前那麼疼了,不過那句再簡單不過的感謝的話,始終是說不出口。
蘇景玉沒有再開口,收好地上的藥與翠玉滾軸放回櫃子裡,翻出一件乾淨的裡衣掛在臂彎處,轉身進盥室去了。
夜漸深,窗紙上燭影搖曳,風停了,四處靜悄悄的。
逢月手肘支在腳踏上,從裡衣裡翻出那幅畫魚形玉佩的畫,回想著今日在小榭中與祁沐恩相見到分開的每一個畫面,慶幸自己還沒有痴戀上夢中的夫君不能自拔,所以離開的那一刻也遠不及想像中那樣痛苦。
她輕撫著畫中的魚形玉佩久久捨不得放下,她不願承認甚至刻意迴避,祁沐恩給她的感覺不對,卻又說不上究竟是哪裡不對,明明他與夢中的夫君一樣,溫潤、細膩、可親,就好像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他不是她要找的人。
難道是因為初次見面,過於生分所致?畢竟那次邂逅已經過去六年,她早已對他沒有印象了。
好不容易才遇見一個帶魚形玉佩的公子,她寧願相信是這種原因,可他卻快要向姜姃提親了……
逢月思緒一片混亂,把畫折了折放回裡衣中,趴在枕上閉上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蘇景玉:我酸了嗎?並沒有,我明明大度的很!
第21章
往常這時逢月早已經睡著了,今日卻久久沒有睏意襲來,薄薄的眼皮透過燭光映入一片黑紅色,耳邊響起盥室裡傳來的水聲,越聽越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水聲停下,盥室的門聲響起,緊接著輕緩的腳步聲傳入耳畔,似有一股溫熱的水汽在內室裡氤氳開來。
逢月剛一睜眼,便被蘇景玉□□的上身驚的慌忙閉起,原本平緩的心跳突然一陣凌亂。
夢中的夫君不算,這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男人的裸身,竟有些出乎意料的好看,指尖在枕上摩挲了片刻,紅著耳根悄悄睜眼。
蘇景玉站在圓桌旁背對著她喝水,只穿著一條大紅色的裡褲,幾顆水珠順著結實的脊背滑落,在搖曳的燭火下泛著淡淡的亮光。
肩背肌肉緊實,線條清晰流暢,纖瘦的腰身靠右有一塊殷紅的胎記,下半邊隱沒在裡褲裡,形狀看不分明,像是半圓形的,彷彿一攤血跡暈開在白皙的面板上。
蘇景玉放下杯盞,取下臂彎處的裡衣抖了抖披在身上,蓋住了腰間那塊半圓形的胎記,邊系衣帶邊轉身向床邊走來。
精美的鎖骨和胸前輪廓分明的肌肉若隱若現,夢中與夫君在喜床上廝磨纏綿的畫面接連在眼前閃過,逢月倏地閉眼,喉間不自覺地輕咽,指尖下的錦緞枕面皺作一團。
蘇景玉一夜安眠,睜眼時天已經大亮,柔和的陽光透過窗紙照在他絕美的臉上,愜意又溫暖。
自從逢月睡在床邊的腳踏上,他便極少放下兩側的紅紗幔帳,免得垂在她的臉上。沒有了床幔的遮擋,光線比之前亮的多,卻絲毫不影響他一覺睡到天明,晨起時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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