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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驟然脫了手,逢月的身體不受控制向前撲去,眼看著就要摔下床,嚇得她緊閉著雙眼放聲尖叫。
蘇景玉手臂一橫擋住她,順勢往身前一帶,俯身將軟玉溫香擁入懷中。逢月驚惶未定,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
夏日的寢衣衣料輕薄,蘇景玉熾熱結實的胸膛緊貼著逢月胸前那片綿軟,燙的她渾身一顫,慌忙鬆開手,背過身去不好意思看他。
蘇景玉直起身子,迷濛的雙眼瞟著她緊繃著的纖弱背影,抿唇笑了笑,緩步走到圓桌邊,端起一盞早已放涼的茶湯仰頭嚥下。
片刻沉寂過後,逢月下床,從櫃子裡取出一件家常的紗裙穿上,聽見桃枝在門外輕喚,「少夫人,有信送到。」
逢月摸著微紅的臉頰,理了理袖口,踩上寢鞋去開門,從桃枝手中接過一支信封,正反兩面看了看,上面一片空白,沒有署名。
怎麼會有人送一封匿名信給她?
逢月疑惑地挪步到書案邊,撕開信封,展開折的四四方方的信紙,左下角繪的魚形玉佩極為醒目,視線快速掃過右側的兩行小字,水潤烏黑的眸子驟然收緊。
祁沐恩竟然寫信送到侯府來問候她的病情,還約她單獨見面。
他,說他認識桑婉。
逢月拈著信紙的手緩緩放下,不解地擰眉,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還約她私下相見,就是為了同她說明桑婉一事,難道這兩日他憶起了什麼?
抑或是做了與她同樣的夢,所以才約她相見?夢中的夫君會是他嗎?
可為何……她總覺得哪裡不對。
不管怎樣,都該去見他一面的,把事情問清楚才好。
蘇景玉還在房中,逢月心虛地將手中的信紙撕得粉碎扔進竹婁,像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雙手緊貼在身側,侷促地低著頭往內室走。
想要避開蘇景玉的目光,雙眸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悄悄瞟向他,見他正坐在桌邊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瞧,腳下頓住一瞬,頂著他的灼灼目光換上繡鞋。
蘇景玉收了視線,自顧倒了盞涼茶端在手中,垂眸望著水裡倒映的那雙飽含妒意的眼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一口飲下。
「出去啊?」
空茶盞落在桌上當的一聲脆響,與平日裡無異,此時卻聽起來格外刺耳。
逢月攥著衣角,目光閃爍,「嗯,我出去一會兒,晚些回來。」
「我叫順子陪你?」蘇景玉試探著問。
「不用了,我叫周媽隨我一起,你有事去忙吧,不必管我。」
逢月一邊說一邊快步朝門口走,出了房門才鬆了口氣。
蘇景玉望著緊閉的房門許久,越發想不通逢月對他的態度。
適才還羞答答地拿枕頭丟他,轉眼間就在他眼皮底下跟別的男人幽會去了!
心裡被醋意浸的難受,赫然起身走到書案旁,端起竹簍倒扣在書案上,將紙屑一塊塊拼接在一起,不出一刻鐘,整張信紙清晰地呈現在面前。
虎躍樓?蘇景玉得意地勾了勾唇角,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作者有話要說:
蘇景玉:這一夜腳踏白睡了!氣呼呼:(
第39章
逢月不敢坐蘇府的馬車,帶著周媽在街上租了一輛,奔著虎躍樓而去。周媽只道她是去見一位朋友,便不多問。
虎躍樓位於城西的古渡河邊,背後青山疊翠,長河如帶。
祁沐恩站在樓頂,期盼地望著街上的人來車往,驕陽為他素白的衣袍鍍上一層金色的柔光,前襟處墜著的魚形玉佩暴露在陽光下,精美透亮,看不出半點瑕疵。
前夜,四喜被蘇景玉趕出了蘇府,戰戰兢兢地回林府去求林玉瑤收留。
林玉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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