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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子溪的死訊迅速傳遍整座定遠侯府,連帶著孟氏一早與蘇天壽爭吵,之後被鎖死在佛堂裡的事也人盡皆知。
下人們疑竇重重,卻不敢隨意議論,怕在這個時候觸怒了蘇天壽,丟了性命,唯一知情的錦瑟爬起來給子溪換過衣裳又再度暈倒。
桃枝忙著照顧服藥後熟睡的蘇離,巧兒估麼著逢月差不多醒了,怕她知道子溪的事難過,蘇景玉在房裡又不敢隨便進去,只得蹲在鞦韆架下,淚眼汪汪地望著主屋的窗子。
順子遵照蘇景玉的吩咐將一切安排停當,站在門口遲疑了半晌也不敢敲門,與巧兒對望了一眼,靠在窗邊踢著地上的積雪。
窗上的影子動來動去,蘇景玉放開逢月,回頭望向門口,「進來吧。」
順子鬆散的目光驟然收緊,喉嚨裡「嗯?」了聲,才反應過來主人是在叫他,跺了跺腳上的雪,悄悄推門探頭進去。
日頭高起,外間牆角處的陰暗被日光衝散,主人面色略顯沉鬱,不過比他想像的好很多。
也難怪,只要有少夫人陪在身邊,主人什麼坎兒都能過得去。
「世子啊,表姑孃的事都辦好了,侯爺派人去魯國公府報喪去了。夫……那個女人鎖在佛堂裡了,楚媽不肯走,也一併關了。順子我四處看了個遍,不漏光。」
順子進門後緊靠門站著,邊說邊留意蘇景玉的神情,還算平靜。
逢月打從聽見表姑娘三個字,淚水便不受控制地撒落,抬頭向蘇景玉道:「我想去看看她。」
子溪的屍身暫時停放在正院偏廳裡,由於沒有預備喪服,只換了一身她從陳府帶來的素色襦裙。
偏廳的窗子都開著,冷風吹的她鬢髮飄曳,裙角飛揚,面色慘白如紙,好在看起來還算安詳。
「姐姐,子溪姐姐……」
逢月顫抖著撫摸她冰冷的面頰,撲在她身上放聲大哭。
昨晚還同她說悄悄話到深夜,今日再見時竟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那個讓她感受到姐姐的疼愛,把她當成妹妹一般照顧的子溪永遠離開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蘇景玉不忍見她難過,輕柔地抱起她。
逢月知道他心裡也不好受,不再恣意宣洩,趴在他懷裡低聲啜泣,許久才起身隨他離開。
眼睛紅腫的幾乎要睜不開,她仍一步三回頭,想要將子溪的樣子銘刻在記憶當中。
午後,天空一片湛藍,太陽照射在滿地的白雪上,閃著灼目的光。
蘇府裡靜的瘮人,下人們低著頭來去匆匆,沒有一個有膽量、有心思享受這多日未見的晴天。
老天爺就像是開玩笑,偏偏在人愁雲慘霧的時候大放光彩,不僅沒能驅散心裡的陰霾,反倒給人一種不合時宜的恣意張揚之感,就像在一片笙歌中獨自悲酸,愁也更愁,苦也更苦。
蘇離剛睡醒不久,跟著桃枝坐在廂房的榻上摺紙玩,兩個嬤嬤嘆息著站在一邊。
小傢伙吃了蘇景玉的壓驚藥,雖然看起來不及往常那麼活潑愛笑,卻也還算平靜。
巧兒知道逢月去看子溪的遺容,擔心她承受不住,有蘇景玉在又不好跟著去,呆在房裡坐立難安,也來廂房守著蘇離。
蘇景玉與逢月推門進房,蘇離聽見有響動忙抬頭望過去,眨眨眼問:「哥哥,嫂嫂,表姐呢?她睡醒了嗎?」
小孩子不懂得子溪怎麼了,桃枝也不敢自作主張告訴她,只說表姐跟她一樣,困得睡著了。
巧兒見逢月哭的雙眼紅腫的模樣,蹙著眉迎過去,逢月僵硬地翹了翹嘴角,示意她沒事,坐在榻邊摸著蘇離的背,想著哄她的說辭。
「離兒,表姐她……」
蘇景玉一本正經地打斷她快要出口的謊話,「表姐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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