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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過頭看著蘇景玉,順著他的視線望向角櫃上疊的整整齊齊的道袍,回想著拂風仙風道骨,風神俊逸的樣子,握著蘇景玉的手倏然動了動。
蘇景玉扭頭,「怎麼了?」
逢月凝眉思索,「景玉,你覺不覺得拂風道長長的跟先太后很像?」
「先太后?」蘇景玉詫異地側過身來。
逢月只顧著沉思,一時忘了蘇景玉並沒有看見過先太后的樣貌,解釋道:「姜老太太壽誕那日,念媃堂裡掛著先太后的畫像,眉眼間與拂風道長有幾分相像。」
蘇景玉面色微變,驚訝過後眼裡浮上一抹恍然。
逢月留意著蘇景玉的神色,原本的猜測更加篤定,撲騰一聲轉過身道來,急促道:
「景玉,拂風道長的母親是漢人,先太后又是二嫁之身,他們都與平殺落艷有關。三十年前,拂風道長在玄清觀裡親眼看見先帝被毒死,竟然還能全身而退,你說他會不會就是先太后的兒子?」
拂風一直對自己的身世諱莫如深,只偶然提到他的母親是漢人。
蘇景玉不好猜度,一直以為他與南疆毒王谷淵源頗深,所以才知曉平殺落艷的事。
那日在玄清山上,拂風說起早年共有三顆平殺落艷,其中一顆被南疆老毒王的大弟子巫洛浦偷走,之後帶著妻兒和徒弟逃往大夏,途中毒藥沒能保住,巫洛浦也死在徒弟和妻子的手上,卻沒有提到那個孩子。
三十年前,這顆平殺落艷出現在玄清觀裡,先太后用它毒死先帝,助皇帝登基,當時祁公公也在場。
祁公公服侍先太后多年,蘇景玉之前還不曾懷疑他的身份,以為當年平殺落艷遺失後幾經周折才到了先太后的手裡,直到逢月說起拂風的樣貌與先太后相像才點醒了他。
倘若祁公公真的是巫洛浦的徒弟,他極有可能就是害了拂風的罪魁禍首。
蘇景玉不忍心在這個時候還讓逢月費神,抱著她溫聲道:「睡吧,改日我叫人去查一查祁公公入宮前的身份。」
窗外,左手刀一身黑衣隱於濃濃的夜色裡,目光悲憫地看著房裡透出的那一抹微弱的光亮,手裡散發著血腥味的短刀攥著吱吱響。
他很想去看看自己從小守護到大的世子,像當年白夫人過世後那樣安慰他,卻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面對他,在他心裡,自己早已經不是當年疼愛他那個昆叔了。
斗笠的黑紗下,黯淡的雙眼漸漸湧起狠絕的光,左手刀凌空一躍,如夜鷹般朝蘇府西北角飛身而去。
佛堂的門完全被整齊的木條釘死,看不見半點縫隙,窗子也封的嚴嚴實實。
他低頭立在窗外,聽見裡面有挪動椅子的聲響,手中短刀一揮,咔嚓一聲,封窗子的木條齊刷刷斷成兩截,裡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掰著斷裂的木條繞著釘子向一旁旋開半寸,捅破窗紙,燃起火摺子向佛堂裡看去,火光映在他泛著血絲的雙眸裡,令人毛骨悚然。
佛堂裡一聲驚呼,楚媽從太師椅上跌下,用幾節衣帶纏系而成,耗盡力氣摸索了一整日才掛上房梁的上吊繩隨著湧入的寒風扭擺。
孟氏艱難地扶著椅背站著,虛無的目光望著眼前的繩索,只等著徹底解脫的那一刻。
左手刀森然冷笑,眼底透出噬人的恨意,彈指間幾枚銅錢嗖嗖嗖飛入堂內,鋒利如刀般將上吊繩削的七零八落,大手一揮,木條回歸原處,重新將窗子密封起來。
暗夜裡,身後絕望的哀嚎聲響徹天地,他回想當年白夫人鬱鬱而終,這十年來蘇景玉所受的痛苦,心裡仍恨意難消,腳步沉重地踏雪離去。
次日天還沒亮,蘇景玉換上一身素白的袍子,與蘇天壽一起將子溪的遺體送回魯國公府。
錦瑟服侍子溪多年,昨夜抹脖子隨主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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