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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玉緩緩起身,轉過頭來凝望著逢月,微紅含淚的雙眼滿是愴然,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淚水終於落下。
深夜,內室裡燈火昏黃,衣架上掛著的淡藍色道袍被燭光照的微微泛著綠,細密的金色絲線螢光閃閃。
蘇景玉躺在腳踏上目不轉睛地凝望,隱隱還能聞到拂風身上的獨特的香氣。
回想少年時被劇毒折磨的痛苦不堪,心情燥鬱難忍,恨不得自我了斷,拂風背著他在月下遛彎,他趴在師父肩上,聞著師父身上的味道,漸漸安靜下來,那夜拂風便穿的這件道袍。
回京的路上,蘇景玉始終抱著逢月不放手,逢月知道他心裡難受,一聲不吭,靜靜地陪著他,不知不覺在他懷裡睡了一路。
此時走了困,手臂一彎枕在頭下,側臥在床邊向下看他,碰動了枕邊垂著的紅紗幔帳。
蘇景玉回眸,修長的手臂撩開幔帳,向上伸到枕邊,逢月伸手過去,被他五指扣住,拇指輕撫她的指節。
白日裡拂風的話讓逢月疑惑頗多,見蘇景玉也久不能眠,握著他的手,探頭到床邊問道:「蘇景玉,你覺不覺得拂風道長知道巫洛浦的徒弟是誰,只是不願告訴我們?」
蘇景玉篤定地點頭,「師父與南疆毒王谷的淵源頗深,他為人快言快語,只有在這件事上始終含糊其辭。他今日說起三十年前的事,還提到服下一整顆平殺落艷的慘狀,我懷疑當年他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逢月驚的瞪大了眼睛,蘇景玉扣著她的手緊了緊,問道:「你知道玄清觀為何會變得這麼冷清嗎?」
逢月反問:「你不是說先帝在這裡駕崩,之後就……」
蘇景玉看著瑩瑩燭火,眸色漸深,「沒那麼簡單。崔榮錦託人幫我查過當年的脈案,三十年前先帝突然暴斃在玄清觀裡,當時是太醫院的孫秋允隨行伴駕。」
「孫秋允」,逢月默唸一聲,議起四月初在玄清觀裡,孫秋允跪在主殿中虔誠禱告,見到蘇景玉的時候滿臉惶然的一幕。
平殺落艷是極為罕見的劇毒,任何試毒的手段都試不出來,絕不可能用在普通人身上。
逢月忽地坐起,身上薄薄的錦被滑落,緊緊攥住蘇景玉的手,愕然道:「難道三十年前有人用平殺落艷毒害了先帝?!」
第58章
雨後夜裡天涼,蘇景玉跟著從腳踏上坐起,拽起錦被披在逢月身上,眸中未起波瀾。
拂風說起三十年前的事時,他便有了這種猜測,加之拂風死活不願留在京中,提到玄清觀時神色有異,他便更加篤定了這個想法,淡然回:
「崔榮錦前些日子跟我說孫太醫要告老還鄉,祁公公突然調看了三十年前的脈案,他與當年的事是否有關還未可知。」
三十年前……
當今皇帝年號恩佑,今年剛好是恩佑三十年,逢月細思極恐,驚得抽了口氣,再一想又覺得不對,疑惑道:「拂風道長怎麼會親眼看見?就算他看見了,也必定會被滅口,怎麼可能活得下來?」
蘇景玉搖頭,「我也想不通,師父之前從未跟我說起過玄清觀的事。」
當年若是皇帝下的手,他必定深知平殺落艷的毒性,十年前毒殺蘇景玉的人難道也是他?
逢月眸心微顫,朝中的事她懵懵懂懂,可皇帝若真的想毒殺定遠侯世子,無疑是衝著蘇天壽來的。
「蘇侯呢?你為何不與他一起查當年的事?」
蘇景玉苦笑,手指滑入她指縫間,坦言道:「我身中劇毒險些喪命,我爹卻對此事隻字不提,或許是他當年與太子結黨營私,不堪一查吧。」
逢月沒想到他會這麼信任她,對她坦白至此,心裡暖意蔓開。蘇景玉對上她的目光勾唇一笑,「逢月,我可是全無保留,把自己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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