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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蘇景玉酒氣散了大半。
拂風點頭,難得正色道:「一整顆平殺落艷吃下去,嘔血嘔到胃囊寸裂,痛苦不堪,連神仙都救不了。虧得你小子命大,當年只沾了一星半點,否則早都死了十回了。」
蘇景玉的視線掃向玄清觀的方向,低著頭,沉吟不語。
逢月聽的頭皮發麻,羽睫顫抖地看著他,心裡不免替他後怕,一把鵝卵石在手裡攥的咯吱直響,緩了緩神問拂風道:「道長,是老毒王的大弟子害死那個人的?那後來呢?」
蘇景玉也從未聽他說起過三十年前的事,猝然抬頭等著下文。
拂風眼一直,疑問地啊了聲,對逢月清奇的腦迴路嘆為觀止,無奈地翻了翻眼睛:
「自然不是!當年南疆老毒王淬鍊了幾千顆赤練,才得了三顆劇毒無比的平殺落艷,任何手段都查驗不出,也沒有解藥。大弟子巫洛浦半生痴迷煉毒,偷走了其中一顆,事後怕被老毒王發現,帶著妻兒和徒弟逃到大夏,可惜平殺落艷沒能保住,他自己也被妻子和徒弟合謀害死了。」
拂風雙眼一閉,慨然長嘆:「終歸虛妄,終歸虛妄……」
如此難得的毒藥,知道的人極少,逢月不禁猜測三十年下毒那人與十年前毒害蘇景玉的是同一個人。
巫洛浦被徒弟害死,毒藥極可能就在他手上,逢月皺眉,急切地追問:「道長可知道巫洛浦的徒弟是什麼人?」
拂風斷然搖頭,拂塵向身側一甩,「不知。」一雙透亮的眼睛左顧右盼,像個說了謊話的孩子,知道瞞不住,起身便要走。
逢月與蘇景玉面面相覷,都跟著起身,不敢再問。
日頭偏西,在流動的水面上拉出三條狹長而扭曲的倒影,蘇景玉酒意全無,一隻手握住拂風手裡的拂塵長柄,再度勸道:
「師父留下吧,徒兒替你安置,京郊或是再遠些,哪裡都好,只要能讓徒兒常常見到你。」
他神色溫潤,氣度雍容,仿若一塊精雕細琢的美玉,拂風盯著他看了半晌,又扭頭望了眼水中自己的倒影,淚眼汪汪道:「別了,你小子比我還俊,留下遲早被你嫉妒死。」
蘇景玉知道勸不住,扯了扯唇角不再開口。拂風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淚水,捋順了拂塵擱在一邊,脫下淡藍色的道袍遞給蘇景玉,破涕為笑:
「臭小子,這件道袍跟了我三十年,送你做個新婚賀禮吧。這些年我是教了你些本事,可從沒承認過你是我的徒兒,這道袍權當是我收你為徒的憑據,好好收著,賜你個道號,就叫略影吧。」
蘇景玉揚唇,俯身接過道袍掛在臂彎裡,勾著拂風的脖子,瞟著逢月打趣道:「我這麼俊,又成了親,日後還得生娃娃呢,道袍穿穿就算了,做道士可不成。」
拂風氣的一拂塵敲在他頭上,「跟了為師十年了,誰告訴你做道士不能成親,不能生娃娃的?」
蘇景玉自然知道拂風是正一一派,可食葷食,可成親生子,只是捨不得他離開,又強留不住,故意氣他,雙手抱著胸前嘲笑道:「這些年你念的經文錯漏百出,還好意思說我!」
拂風半生鑽研醫毒、武學,花在修行上的時間的確是少之又少,離開道觀後的三十年裡更是極少誦讀,好多經典都已經忘記了。
這十年間帶著蘇景玉東奔西跑,尋求以毒攻毒的良方,沒日沒夜地割腕放血為他續命,每每熬不住了,便會將年輕時學的經文念上幾遍。
蘇景玉爛熟於心,直到祭母時在玄清觀翻看了經文典籍,才知道拂風唸的好多都是錯的。
拂風容貌清俊,仙風道骨,觀其相貌無疑是位得到高人,熟識了才知道不過是虛有其表,逢月險些笑出聲來,忙捂著嘴背過身去,笑的雙肩顫抖。
拂風年輕時被美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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