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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的水聲越來越近,過了一處拐角,只見溪流自高坡而下,形成一道水流輕緩的小瀑布,如同一條白色的綢帶掛在山間,在巖下匯成一座清淺的水潭,順著東邊低窪處蜿蜒流向山谷之中。
水潭邊站著位白髮道人,目光空洞,若有所思,一身淡藍色的格子道袍臨風飄曳,手執一柄三尺拂塵,看年紀不過四十上下,生的丰神飄逸,俊美不凡。
五官清雅柔和,不像南疆人那樣高眉深目,面板細膩有光澤,只是面色發青,唇無血色,看起來有些孱弱。
逢月暗自驚嘆,竟然有長得這麼好看的道士,難怪蘇景玉說他俊的出奇,跟畫裡的神仙似的,著實看不出已經一把年紀了。
腳下多碎石砂礫,蘇景玉緊緊挽著逢月,沿著水邊向前走。
拂風回過神來,直愣愣地看著他,像是見了陌生人一樣。
逢月也仰頭看向身邊人,他眼中分明淚意閃閃,唇角卻勾著一抹戲謔玩鬧,彷彿在他面前的不是救了他性命的恩師,而是失散多年的兒時玩伴。
逢月初次見到拂風,等著蘇景玉替她引薦,卻半晌不見他做聲,剛要屈膝下拜,就聽見蘇景玉笑著嚷道:「老不死的,你死到哪去了?」
逢月瞠目結舌,僵直著起身,拂風突然嘴一撇,嗚咽著哭起來,淚珠順著眼尾滾落。
逢月只當他思念徒兒,心裡難過,卻見他一腳踹到蘇景玉膝上,暗紅色的錦袍前擺被他踹出個濕乎乎的鞋印,「臭小子,還是這麼俊,這輩子我是趕不上你了,嗚嗚嗚……」
舉手投足間全然沒有了仙風道骨的氣韻,倒像個頑童一般。
師徒之間分別了近一年,好不容易團聚,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問候,逢月看著忍不住笑,不再像之前那樣恭敬拘謹。
蘇景玉挽著她的手,得意地沖拂風揚眉,「我媳婦,給你帶來了。」
逢月被他這個稱呼叫的面頰一熱,含羞向拂風點頭致意,拂風臉上還掛著淚,看都不看她,雙眼盯著蘇景玉上下打量了半晌,嘴裡嘶了聲,揚起手中拂塵戳著他胸口:
「你怎麼還是個雛啊?不行?」
當著逢月的面被他這樣問,蘇景玉窘迫到了極點,不自覺瞟了逢月一眼,視線相交那一刻又極速避開,彷彿山上的溪流都跟著凝滯了一瞬。
拂風的醫術神乎其神,蘇景玉並不懷疑他能僅憑氣色就看出他仍是童子之身,十年間朝夕相處,也斷定這個話題很難就此作罷。
果然,拂風眉頭一皺,目光定在他身下瞧,「不能啊,你那地方我看過多少遍了,明明……」
蘇景玉俊臉漲得通紅,倏然放開逢月的手,勾著拂風的脖子闊步向一旁走開,捂著他的嘴急促道:「酒呢?你不是說讓我陪你喝酒嗎?」
拂風被他拘著走,腳底下磕磕絆絆,嘴裡又說不出話來,氣的一拂塵朝他胸口揮過來,內力激的水潭裡水花飛濺。
蘇景玉怕他誤傷了身後不遠處的逢月,絲毫不敢躲閃,更不敢用內力對抗,硬生生受了,被他打的心肺差點移了位,強嚥下喉嚨裡的醒甜。
放下手,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摟著拂風可憐巴巴地嘆息,「是我惹媳婦生氣了。」
拂風竟然信以為真,回頭瞟了逢月一眼,滿臉同情地看著蘇景玉,「你成親四個月了吧,你媳婦這氣性也太大了!」
蘇景玉忙贊同地點頭,就此將這個令他難堪的話題揭過,腹誹這不靠譜的老道士長這麼俊還打了一輩子光棍,當真不是沒有道理的,要不是自己悟性高,這輩子怕是要布他的後塵了。
逢月將拂風與蘇景玉的話聽的真切,羞赧地低著頭,兩隻白嫩嫩的小手互扯著袖口。
她與蘇景玉相處的日子不算短,知道他並不像傳言中那樣無恥放蕩,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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