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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亂的心跳漸漸平復,逢月悄悄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昨夜的夢境再度在腦海中湧現。
距離上次在玄清觀夢見夫君已經過去整整三個月,三個月來她卻苦等不著,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出現。
夢中的夫君依舊面目模糊不清,還隨身藏著那塊魚形玉佩,若說前兩次的夢境是因為她心中憧憬著這樣美好的感情,第三次了,她不相信世間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更加堅信夢中的夫君確有其人。
她們叫夫君江公子,他在夢裡姓江,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那塊魚形玉佩似乎對他很重要,她已經證實了他不是祁公子,那又會是誰呢?
逢月雙手枕在頭下,望著棚頂陷入沉思。
三次夢境,第一次是與蘇景玉成親那晚,第二次是在玄清觀,與蘇景玉同眠那夜,第三次……
她眼前一亮,倏然轉頭看向熟睡的枕邊人,雙手不自覺收回身前,攥著被子緩緩收緊。
他的輪廓、身形都與夢中的夫君相近,他溫柔起來的樣子、他的懷抱,甚至他不經意間觸碰她身體的時候,都令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是他沒有魚形玉佩,他身上甚至任何配飾都沒有,她看不清夢中夫君的樣子,那塊魚形玉佩是她與他相認的唯一憑據。
逢月黯然收回視線,指腹捋了捋攥皺的被子,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怎麼了?」蘇景玉突然開口,聲音清明的完全不像是剛剛睡醒,一隻手撐在頭側,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逢月的神色,看得她心慌意亂,別過頭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蘇景玉被她摸了一整夜,哪裡睡得著,本想逗逗她,見她像是心緒不寧便沒有說破,輕笑著躺回枕上:「剛醒。」
重重的兩個字說出口,帶著股欲蓋彌彰的味道。
逢月醒來時手還貼在他的身上,想想昨夜夢見與夫君纏綿,十有八九又對他做出了過分的事,雙頰生熱,攥著被子擋在身前坐起,低著頭問:「你沒事了吧?」
外面天氣晴好,又不像前兩日那樣酷熱,蘇景玉擔心她又要回莊子去,眉頭一擰,指尖揉著太陽穴嘆道:「頭還疼,腹裡也難受,又悶又脹的。」
逢月含羞抿唇:「那你躺著吧,我去叫人煮點粥給你喝。」
她挪身到床尾下床,躲避著蘇景玉的目光,從櫃子中隨便翻出件煙羅裙,小碎步溜進盥室。
天已經大亮,紅紗幔帳勾掛在床頭沒有放開,柔和的陽光鋪灑在床上,兩條被子凌亂地交疊在一起,散著淡淡的酒香。
蘇景玉將視線收回,輕柔地摸著手邊的被子,上面尚存著逢月的餘溫,眼中笑意彌散。
早膳比平日裡簡單不少,只有蓮子粥和一盤蒸餃,蘇景玉喝了半碗粥,把蒸餃推到逢月跟前,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吃。
窗子敞開著,順子手裡攥著封信,探頭探腦地向房內張望,瞧見蘇景玉與逢月親密地對坐著用膳,便知他家主人計謀得逞,今日無需他再想辦法支開車夫來阻止少夫人離府。
嘻嘻一笑,在窗上敲了敲,「世子啊,有您的信。」
蘇景玉朝窗外點頭,示意他送進來,順子把信放在桌上,對著二人一拱手,識趣地走開。
蘇景玉離京十年,京中唯有崔榮錦與他交情甚篤,每次找他都會派手下的夥計登門,從不寫信,其他人不過是泛泛之交,信放在桌上他看都懶得看,邊喝茶邊陪著逢月用膳。
片刻功夫,順子去而復返,又遞了封信進來,上面粘滿了黑乎乎的手指印,說是位樵夫送來的。
蘇景玉拈著邊角兩面翻看過,信封上半個字都沒有,正心生疑竇,又遞進來一封,皺皺巴巴地團作一團,展開來看,信封上依舊是一片空白。
蘇景玉瞳仁一顫,刺啦一聲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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