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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揮灑在養心居的青磚上,光可鑑人,一旁的銅鶴昂首而立,靜靜地吐著絲絲縷縷的香菸。
蘇景玉漫不經心地賞看了一圈,視線落回到李亢凝重的面頰上,定睛打量了一瞬,唇角幾不可見地彎起,抬手理了理腰間繡滿魚形玉佩的腰封,肅立站好。
李亢揮手屏退左右,只留祁公公一人,下頜微低,審視地看他。
「蘇卿有何話說,奏來便是。」
蘇景玉也不同他繞彎子,直言道:「陛下可還記得十年前臣在太子宮中中毒,險些喪命的事?臣能僥倖活下來,自然要查個清楚。」
崔榮錦在牢裡特意向他道出兩個重要的訊息:皇帝懷疑周川調閱太醫院的案卷而拘捕他,與暗地裡查探衍王的死因無關,而且周川已死,死無對證。他於是隻在私查秘案上下文章。
開口便是毒藥的事,李亢御案後的手提防地攥緊,眼裡不覺間泛起殺意。
瞥見身邊祁公公蓄意抖動的拂塵方收了心神,冷笑著質問:
「當年太子身邊的奴才受了某人的蠱惑才起了歹心,那奴才已經畏罪自殺,朕也懲戒了太子,至今將他囚禁在皇陵,蘇卿還不滿意,竟然查到朕的太醫院來,你可知道私調皇家秘案的罪責?」
第104章
蘇景玉注意到祁公公的舉動,垂眸輕笑。
他自然知道李亢口中的某人是誰,只是當年他中毒倒地後,李亢將一切都推脫給太子,說太子毒害忠良之後,或有弒君之嫌,此時不好再提起蘇天壽意圖謀逆,駁了自己的金口玉言罷了。
他平視李亢,對上他陰翳隱忍的目光,絲毫不躲閃:「臣知道,臣是死過一次的人,只想求個明白。」
李亢腦中的弦崩的太緊,又開始隱隱作痛,臉上故作鎮定,「蘇卿可查到什麼了?」
蘇景玉再度打量他的面色,言語間顯出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
「這十年來臣身在南疆,聽說過類似的南疆奇毒,臣託周川幫忙,調閱了孫太醫近十年的脈案和方子,發現他熟知南疆藥材,不可能對南疆奇毒一無所知。」
「臣找他問過,可惜太醫院的人都長著一張鐵嘴,什麼都問不出來,臣本打算放棄,可沒過多久他便在歸鄉途中遇刺,不得不讓臣想入非非。」
孫秋允剛提出辭官,祁公公便親往太醫院帶走了三十年前先帝的病案,那時周川不明所以,被抓到逼問時方知曉此事萬萬提不得,只招出自己外洩了孫秋允近幾年的脈案和藥方,與蘇景玉的話剛好附和。
李亢對蘇景玉不顧身份的猜疑與暗諷並不介懷,甚至鬆了口氣,相較於殺父弒君的舊事敗露,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
何況當年是蘇天壽動了反心在先,事發後他老子尚且主動交出兵權,十年來謹小慎微,他又敢如何?
時過境遷,不過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為自己抱屈罷了。
只是聽他說起孫秋允,心裡不禁一陣慌亂,三十年前孫秋允也在場,生怕他會透露出些什麼來。
「遇刺?」李亢裝作全然不知,情急之下頭疾發作的越發厲害,眉心鎖出一道豎線。
「是,可惜他傷重死了。」
蘇景玉半真半假地說了一通,見李亢似乎相信了他只為探究當年如何中毒,對三十年前的事一無所知,繼續以一個醫者的口吻轉移話題:「陛下是否時常覺得頭痛難忍,且愈演愈烈?」
李亢驚得愣住片刻,惶然自語道:「莫非是孫秋允?」
呵!蘇景玉鄙夷地輕哼,孫秋允為他盡心盡力三十餘年,他卻在返鄉時將其滅了口,就連頭疾也猜疑到他身上!
若不是自己謊稱孫秋允死了,李亢怕是不會放過他。
「陛下想多了,臣雖未診脈,也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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