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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南疆求證祁公公身份的同時,還奉蘇天壽之命前往駐守大夏與南疆交界的軍中密探軍情。
守將彌威將軍是蘇天壽的老部下,當年曾與他及太子一同徵討過南疆,早就對李亢猜疑心重、卸磨殺驢的做派反感至極。
十年前大敗南疆時就攛掇著蘇天壽起事,擁立太子登基,免得回京遭了李亢的毒手。
如今聽說李亢要赦免太子又遲遲不決,對他更是不滿,接到蘇天壽的密信後與他一拍即合,回信答應助他起事。
這趟邊疆秘行證實了彌威將軍對蘇天壽的忠心,一場驚天動地的巨變正悄然臨近,昆叔自覺沒必要,也不忍再讓蘇景玉身陷囹圄。
「置之死地而後生。」
蘇景玉幽黑的眸子微眯,沒有留意到昆叔的異樣,倚在窗邊道:「昆叔,勞煩你幫忙留意泰安堂和崔東家的動向,還有逢月,替我照看著些。」
窗紗上的刀影漸漸落下,昆叔森冷的面色浮起幾分暖意。
他第一次以左手刀的面目來見蘇景玉,他依然稱呼他做昆叔,而不僅僅是供他差遣的冷血殺手,原來他從小守護到大的世子並沒有怨恨他。
他抑制住心底的感動,恢復了左手刀的神色。
不得命令,昆叔即便心中不忍也不敢擅自帶蘇景玉離開。
他如今同時效忠於蘇家父子,知道蘇景玉與父親不睦,尤其孟氏生前道出白夫人被逼死的真相後,感情更是陷入冰點。
他本不打算在他們父子之間互通訊息,又放心不下蘇景玉,怕李亢會對他不利,決定先回去向蘇天壽復命,再將蘇景玉的境況詳細告知給他,讓他早做謀劃。
畢竟身為父親,蘇天壽不可能不珍視唯一兒子的性命。
子夜已過,李亢坐在養心居內胡亂翻看周川生前指認崔榮錦的口供,糾結於到底該不該留下蘇家父子的性命,心中焦躁不已。
祁公公屏退了內侍宮女,親自泡了碗參茶奉上,勸道:「陛下寬心些,免得頭疾發作,損傷龍體。」
李亢的確被越來越重的頭疾折磨怕了,端起茶盞送到唇邊又停下,煩躁地扔去一邊,手肘支在御案上,揉著太陽穴反覆思量祁沐恩前日覲見的話,越想越覺得脊背發寒,蹙著眉問:
「你說蘇景玉當年中的到底是不是平殺落艷?帶走他的道士又是什麼人?」
祁公公躬身擦去濺出的茶湯,若有所思:「不可能,平殺落艷之毒沒人能解,至於那道士……」
「難道是他?」李亢雙眼微瞪,驚懼地坐起。
「三十年前他見過父皇中了平殺落艷後的慘狀,若蘇景玉當真是被他所救,說不定會從父皇的病案裡看出端倪。當年就該殺了他永絕後患,不該由著母后,壞了大事!那份病案也早就該毀掉!」
平殺落艷之毒世間罕有,中土更是無人知曉,當年先帝暴斃在玄清觀,留存病案也沒人能察覺出異常,無故毀去反倒引人懷疑。
多年之後皇帝和祁公公都忽略了這件事,直到前不久孫秋允辭官,祁公公才親自去往太醫院,將這份病案燒毀。
為奪皇位殺父弒君,這等罪名一旦坐實,必然引得四方徵討,李亢方寸大亂,急聲吩咐:「不行!你即刻派人去找,找到他之後就地斬首!」
祁公公面露憂色,躬身勸道:
「陛下無需太過焦心,當年帶走蘇世子的道長是不是他姑且不論,事情都過去三十年了,他就算動了什麼心思也不會等到如今,況且他口說無憑,又有誰會相信?他是陛下的親兄弟,太后護子心切,在天之靈也不忍看到您與他手足相殘。」
手足,皇室子弟哪有手足一說!
這麼多年了,他早已不知身在何處,想找到他難如登天倒是真的,又不好叫蘇景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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