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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竟然坦誠至此,甘願冒死留在宮中,甚至出言脅迫,反倒讓李亢舉棋不定,擔心這父子倆另有圖謀,一時間不敢輕易動手。
況且近來南疆屢犯邊境,此時殺了蘇天壽必會助長敵軍氣焰。
他再度端起茶來品著,掩飾著眼裡彷徨的殺意,讓自己靜心思忖。
與其在事情懸而未定時亂了方寸,大動干戈,倒不如先準了蘇景玉的請求,看看他到底有何企圖再說,反正只要掌控住他這位蘇家唯一的子嗣,諒蘇天壽也不敢輕舉妄動。
茶湯氤氳的熱氣飄散在眼前,李亢悄然抬眸,探究地看向一臉漫不經心的蘇景玉,心裡疑慮更甚。
京中盛傳他醫術高絕,擔心他藏著什麼手段,不知該不該按他的說法將他留在宮中。
糾結了片刻,放下茶盞道:「朕與蘇卿多年未見,本想留你在宮中小聚,只是聽聞你自在慣了,住進宮中難免拘束,就先在宮外安置吧。」
蘇景玉勾唇輕笑,看來他輕浮放蕩的形象還真是深入人心,好在目前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躬身行禮後跟著小內侍退出宮外。
第103章
周媽已經將莊子裡的新屋收拾妥當,一切都是逢月想像中的樣子,唯獨缺少了蘇景玉的氣息。
她開啟從蘇府帶回來的布包,親自將拂風的道袍和子溪送給她的荷包收好,窗子推開條縫隙,看著窗外挖好的荷塘沉思。
蘇離盤坐在榻上摺紙船,沒有了桃枝的幫忙,圓乎乎的小手摺出的紙船粗糙不堪,小孩子不以為意,攥著小船放進一旁的銅盆裡,撥弄的水花四濺。
「嫂嫂你快看,離兒的小船遊的可快了!」
逢月轉身朝銅盤裡瞟了眼,勉強笑笑:「果真遊的快,再多折幾個」,吩咐巧兒向銅盆裡多添了些熱水,免得蘇離手涼。
夜幕落下,銀杏樹的枯枝被寒風吹卷的搖曳不止,順子在窗外凍得直跺腳,一邊守著逢月,一邊焦急地等著昆叔按照府裡留下的暗號尋來。
巧兒取來斗篷給逢月披上,越發覺得不對勁,怯怯地問:「二小姐,世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昨日兩人還甜蜜的遊湖賞景,互許終身,今日就變成另外一番樣子,別說巧兒,逢月自己都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
「沒事,他過兩日就回來了,別多問,也別讓周叔和周媽知道。」
她明白這個時候留在侯府才更能避免皇帝猜疑,蘇景玉放心不下她,才非讓順子送她回莊子來。
眼下越平靜就越安全,她只要好好的,等著他回家便好。
蘇景玉被關在皇宮五里之外的天澤宮偏殿,門窗都用鎏金大鎖鎖住,殿外還有七八個內侍衛看守,美其名曰保護他的安全。
這裡是李亢弱冠那年先帝賜下的府邸,佳餚美酒自是不缺。
蘇景玉毫無禁忌地倚在榻上獨酌,他險些被平殺落艷毒死,這十年間又不知喝了多少拂風的毒血,尋常的毒藥早已奈何不了他。
轉眼間半壇美酒下了肚,他熱的脫去外袍,吹熄燈燭,懶懶地躺在床上望著窗邊皎潔的月色,回想昨夜與逢月動情的歡愉,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夜深了,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睡下了,也不知她獨自睡在莊子的新房裡習不習慣,身上還疼不疼,昨夜應該備些消腫止痛的藥給她的。
分開還不到一日,腦海便被思念和牽掛填滿,微醺的目光落在著窗外的鎖影上。
他通曉機關術法,普通的鎖根本困不住他,憑他的輕功,趁夜離開這裡應該不難。
他很想回莊子去看看她,又怕一來一回太過耗時,萬一出了什麼狀況牽累到她,強迫自己斷了這個念頭,翻身向裡躺著,心裡揪扯的難受。
陡然間,一顆細小的石子打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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