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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玉亦是滿肚子的話想要對她說,親自去掩好門窗,脫去外袍,只穿著中衣,與她並肩靠坐在床上,將孫秋允所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說給她聽。
事情較之前所推斷的並無偏差,只是拂風說起三十年前的事時遮遮掩掩,逢月心中難免存疑,畢竟他看起來著實不像個靠譜之人,沒想到竟然與孫秋允的說辭分毫不差,驚異之餘對他的身份越發好奇。
「蘇景玉,你說拂風道長會不會就是南疆毒王的大弟子巫洛浦的兒子啊?否則他怎麼會對平殺落艷的事那麼清楚?」
拂風只說三十年前巫洛浦偷走一顆平殺落艷,帶著妻兒和徒弟逃離南疆毒王谷,之後被妻子和徒弟合謀害死,平殺落艷也丟了,那個孩子的去處卻再未提起。
蘇景玉回來的路上便已經有此猜測,但也只是猜測而已,回道:「也許吧,就算他是巫洛浦的兒子,也不可能親眼見到先帝的死狀後還能從玄清觀裡活著出來。」
他接連幾日沒怎麼閤眼,拽著逢月的被角蓋在身上,一股混著熟悉香氣的暖意緩緩流入疲憊的身體。
兩人同床共枕過好幾次,逢月習以為常地與他蓋著同一條被子,思量著他方才的話點點頭。
毫無疑問,十年前蘇景玉中毒的事與當今皇帝李亢脫不了幹係,眼下能證實這件事的就只有被救離火場的王公公。
蘇景玉彷彿能明白她心中所想,不等她問便開口道:「還記得上次從衍王府回來時我同你說過,閣樓底下還藏著個巨大的秘密?」
逢月徵愣著看他,清澈的眼底湧上一絲驚喜,「你是說王公公可能就藏在裡面?」
蘇景玉篤定地點頭,「十年前衍王羽翼未豐時便私下豢養南疆死士,目的為何自不必說,他完全有可能從亂葬崗的火海中救下王公公,作為日後要挾皇帝的籌碼。」
他怕逢月擔心,每每說起南疆死士,都故意不提起林佑。
逢月回想那日在衍王府的閣樓裡,蘇景玉是聽了自己的呼救聲才放棄潛入密室底部繼續打探,雙手伸進被子裡抱著膝,下巴抵在膝頭沉吟不語,蒙亂的烏髮順著肩膀垂在身側,心裡不像之前那樣內疚。
成親五個月了,她早已習慣了蘇景玉對她的照顧與保護,只是不由得替他惋惜,若是那日見到了王公公,說不定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
有蘇景玉這個火爐在,被子裡暖意融融,逢月向下縮了縮,只留個小腦袋在外面,扭著頭,下巴抵在他臂彎處。
「衍王野心勃勃,又有爹全力幫襯著,太子至今還被困在皇陵裡,看來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全力幫襯?我看未必。」
蘇景玉跟著縮排被子裡,手肘支在枕上:
「爹最看重身份正統,只有太子這等先皇嫡後之子才入得了他的眼。衍王是淑妃所出,文才武功都不及太子,依我看,他不大可能會突然放棄太子而站在衍王一邊,不過是迷惑旁人的假象罷了。皇帝也不會容許衍王一家獨大,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當年孟氏剛剛生下蘇景琮,便仗著自己家世顯赫,迫使蘇天壽改立自己的兒子為世子,將來承襲定遠侯的爵位。
蘇天壽以次子永不得越過長子為由駁回,加之當年蘇景玉的才華實在是太過於出類拔萃,不管孟家如何向蘇天壽施壓,孟氏如何軟磨硬泡,改立世子一事終究不了了之。
若說蘇天壽只是見衍王如今佔據上風就誠心誠意地站在他一邊,跟著他一起對抗太子,蘇景玉是不信的,假意利用衍王,伺機搬倒他救出太子倒是符合父親的行事風格。
如果將來衍王在爭奪帝位中失敗,勢必牽累到林侍郎府,因此他說什麼都不可能與逢月和離,讓她陷入到險境當中。
好在眼下逢月分明已經喜歡上他,越來越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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