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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覺得意外,只是不解拂風為何會如此清楚先帝的死狀,與孫秋允描述的一模一樣。
那是世間第一顆平殺落艷,若不是親眼所見,不可能知道的那麼精確。
拂風死活不肯隨他進京,說進京會死的更快,十年前也是趁著半夜無人之時進入蘇府帶走了他,足以說明三十年前有人在玄清觀裡見過他。
可若是他在場,又是怎樣躲過那一劫,成為眾多道士中唯一的倖存者?
皇帝與先太后敢在玄清觀裡弒君篡位,必定做了十足的準備,他武功再高也躲不過御林軍和大內侍衛,不可能是逃出去的。
三十年前,無疑是身為魏王的李亢夥同先太后一起用平殺落艷毒害了先帝才登上皇位,可他們手裡的平殺落艷從何而來?又與巫洛蒲的徒弟有何關聯?
十年前在太子宮中下毒的人必定也是皇帝,既然是第二次下毒,更不可能會失手弄錯了劑量,難道是王公公動了手腳?
孫秋允毫無保留地告知了一切,事情卻越發千頭萬緒,疑點重重。
王公公……蘇景玉眸色一亮,衍王府閣樓底下藏的難道就是他?
蘇景玉被孫秋允的輕咳聲從沉思中喚回,倒了碗紅棗湯送到他嘴邊。
孫秋允謝過,喝了幾口潤喉,看著面前這個溫雅俊美的年輕人,回憶起十年前他中毒倒地痛不欲生的樣子,眼裡流露出一絲同情與關切。
「蘇世子,老夫知道的都已經盡數告知,只是還有幾句肺腑之言,不知世子可願意聽?」
蘇景玉收斂心神,誠懇點頭,「太醫請說。」
孫秋允喘息了片刻,諄諄開口:「十年前世子慘遭橫禍,除了上天垂憐,救你的人也必定費盡了心血。當年的真相太過殘酷,若是陷入其中,免不得會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世子有恩於老夫,老夫不忍見你年紀輕輕,才獲新生又再次墜入地獄。說句倚老賣老的話,等你到老夫這把年紀就會明白,人這一輩子只有平安二字最為緊要,其他的,都只是過眼雲煙。」
橙黃的燭光映亮了他蒼白的側臉,神色中有一種看淡生死的平靜祥和。
蘇景玉明白孫秋允的好意,他雖然一心想要查出當年的真相,給拂風也給自己一個交代,但他的命是師父救的,必定會處處小心,時時留意,絕不會做出本末倒置的事來。
況且他如今已經是逢月的夫君,保護她不受傷害是他這一生的責任,他不會拎不清輕重,為了查當年的事輕易就將自己置入到險境當中,至於三十年前的事,更是與他無半點關聯。
蘇景玉略一頷首,對孫秋允的忠告以表謝意,「太醫已經沒有性命之虞,這幾日大可在此處安心靜養,等傷好些了,我差人送你去南疆避一避,過段日子再與家人團聚吧。」
晨光初現,蘇府前院肅穆森然的,人煙稀少。
蘇天壽的馬車迎面緩緩而來,蘇景玉遲疑了一瞬,打馬迎了過去。
常勝恭敬地開啟車門,蘇天壽一躍而下,即使年過五十,依舊不減當年馳騁疆場的將帥之風,捋著鬍子,面色凝重地看著兒子。
「爹」,蘇景玉翻身下馬,腳步沉重地向前挪動了兩步,在距離父親五尺之外站定,彷彿前面隔著一道永遠難以逾越的鴻溝。
蘇天壽一聲輕嘆,主動向前靠近,沉聲道:「景玉,你最好安分些,若是闖出什麼禍事來,爹也保不了你。」
他刻意壓制著情緒,像是苦口婆心的勸說,更像是在警告,低冷的嗓音壓抑的令人窒息。
蘇景玉冷著臉反問:「我不安分?爹這些年又何嘗安分過!」
「景玉!」蘇天壽躁怒地高聲呵斥,暗紫色的蟒袍下擺在晨風中翻飛。
蘇景玉知道自己暗中調查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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