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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一身老綠色的衣裳蹲在樹上,連臉都武裝上了,若不是早就見過他這身裝扮,想要找到他還真要費些力氣。
楊艇感嘆順子假扮「樹精」的功力過人,不容分說地攥緊他的手腕,「跟我來。」
地下暗牢門前僅有兩個黑鱗衛把守,楊艇趁機拽著順子飛身到更近些的古樹上,小心地把關押蘇景玉的暗牢入口和旁邊的鐵窗指給他看,說起方才拂風與祁公公一同進了暗門,神情肅然。
「那位道長不簡單,務必要提防些。」
順子一直插不上話,好容易等楊艇說完,雙手抱肩賣弄道:「那是世子的師父,自己人!」
楊艇信心大振,不必順子細說,默契地蹲低了身子,反手握住背後的劍柄。
反倒是順子對拂風著實沒什麼信心,又不敢在楊艇面前說他老人家的壞話,嘴角抽了抽,盤算著一會兒他若真帶著蘇景玉出來,立馬動手把主人搶過來護著才好。
密道里漆黑一片,只有暗牢的窗子透出些許微弱的光亮,腳下的石階輪廓幾不可見,寒濕混著一股陰森之氣撲面而來。
拂風剛要跨步過去,回想李亢的陰毒手段,略一思量,抓過祁公公擋在身前。
眾黑鱗衛也不跟著,只守在暗門和鐵窗兩個出口,一副不等到李亢的手諭誓不放人的架勢。
暗牢裡,祁沐恩身體蜷縮著坐在地上,漠然凝望著一片虛空,對門外的響動恍若未聞,直到虛掩的牢門被一腳踹開才尋聲望過去,忐忑地喚了聲「義父。」
暴怒並沒有降臨,祁公公看著姜姃橫在地上的屍體,驚訝之色轉瞬即逝,緩慢向旁邊側開半步。
殷軌悄悄抬眼看向隨之進門的拂風,察覺到來者不善,向祁公公施了一禮,貼著牆邊小步往門外退去。
拂風一眼看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蘇景玉,邁過姜姃的屍體站在床邊,手中拂塵別在身後,拎起他沾著血跡的手腳動了動,又向他身下掃了眼,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還好,哪都沒事。」
隨後視線落在他胸前的傷處,一臉嫌棄地盯著那團黑乎乎,與焦糊的衣料粘在一起,還在滲著血水的腐肉。
眉心蹙了蹙,拽著他的衣襟一把扯開,糊爛的皮肉被撕扯下巴掌大的一片,不斷湧出的鮮血浸透了袍子,順著床沿滴在地上。
祁沐恩扭頭看著他愣神,祁公公也不禁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來救蘇景玉的,嘴一咧,唇邊擠出兩道深深的豎紋。
拂風撿起床上的藥瓶看了眼便扔掉,不急不緩地從袖中翻出一瓶傷藥,像撒芝麻鹽一樣撒在蘇景玉胸前的傷口上,掀起他外袍前擺,從裡面撕下一片大紅色的衣料在手裡折了折,重重地壓在傷處止血,再把衣襟歸位。
拽著蘇景玉的身體拖到床邊,讓他上半身懸空,抽出背上的拂塵攥著手裡,俯身勾著雙臂背對著背背起他,累得氣喘吁吁才站直了身子,嘴裡不住嘟囔:「臭小子,吃了秤砣了?越來越重!」
他背著蘇景玉吃力地往門口走,不小心踩在姜姃的手臂上,腳底下一個趔趄,強撐著站穩,嚥下湧入口中比黃連還要苦的毒血。
祁公公虛扶了他一把,心酸地跟在他身後,祁沐恩不明所以,活動著凍得發麻的身體,支撐著站起來跟著祁公公出門。
前方石階處驟然燃起火把,低冷厚重的聲音在密道中迴蕩:「聖上有旨,任何人都不準帶走蘇世子,違令者格殺勿論!」
一眾黑鱗衛弩箭搭弦對準拂風,將密道出口堵得嚴嚴實實。殷軌被擋在密道中難以脫身,怕被弩箭誤傷,貼著牆邊悄然向後移步。
祁公公繃著臉,不知該喜還是憂。
李亢突然下旨,想必太醫診斷出拂風並沒有真的下毒,而是用了普通的迷藥,他為李亢寬心的同時也替拂風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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