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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風不信,無辜地問:「那她可有領悟什麼大妖遺澤?是有移山之能還是平海之力?」
「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山羊鬍只覺同她說話甚感疲憊,這人僅懂皮毛又愛口出狂言,說的每句話都叫他哽得難受。
「你就算是把白澤拉過來,他也不能翻動一方天地啊!」
他喘了口氣,臉上儘是敷衍,一隻手仍按在泥像的腦袋上,視線緩慢遊移:「不與你說了,若你真能入我主門下,這些你自會知曉。先去臺前割腕血祭,我來教你經……」
目光轉到傾風臉上時,對方恰從腰間舉起一面灰白色的面骨,扣在了臉上。
外形稜角皆似曾相識。
未完的聲音戛然而止。
作者有話說:
女主原本的名字定的是青鋒,取自「撫劍長號歸去也,千山風雨嘯青鋒。」意為如劍一般鋒銳堅毅。但是基友說不好聽。
於是起了諧音,傾風,恰好跟後面師父給她的批語相合(具體不劇透了)
第2章 劍出山河
(這幾位少俠是從京城的刑妖司遠道趕來)
山羊鬍的身軀如根生在原地,一動不動,只轉動著瞳孔在傾風與泥像之間反覆比對。
然而尖銳的獠牙、外突的耳骨,無不互相對應。
他第一次發覺這泥像做得逼真,叫他連自欺欺人的指望都被滅了個一乾二淨。
對面的人不聲不語,只兩手環胸,氣定神閒地看著他。
山羊鬍忍受不住,眼皮艱難向上撩動,朝對方的目光撞了上去。
殿內的燭火照不透傾風的眼睛,那具面骨黑洞洞的雙目,帶著種陰怖森涼的氣息籠在山羊鬍身上。
只窺覷了一瞬,山羊鬍便全然忘了傾風本來的面貌,眼裡心裡都是那戾氣深重的白骨模樣。
舉父殘留的妖力,與傾風自身釋放出的威勢,同在打磨他的理智,切割他的膽氣。
瞳孔顫動間,他大腦裡時而空白,時而是山呼海嘯的尖叫。
夜寂得死沉,寂得驚駭。
就在連高空的風都幾被夜色凝住的當頭,傾風那句懶散開口的哂笑,無異於雷霆般在殿內落下,驚得山羊鬍寒毛陡然直立。
「你試試看,你跑不跑得掉。」
山羊鬍的右腳已經踮起來了,身體也朝門口側了大半,聞言權衡了不到一息,足尖立轉,熟練地跪在地上,兩手高舉情真意切地吶喊:「大俠饒命啊!小妖其實也是被掠來的,小妖沒殺過人!」
傾風叫他吼得耳朵發疼,別了下臉:「我都進你家門了,你還想去哪兒?」
山羊鬍戰戰兢兢,每個字都說得發虛,卻依舊油腔滑調:「小妖不敢,小妖只是想拜得端正些……」
「呵。」
傾風低笑一聲,走向殿中的供桌,將上面的果盤與香燭往邊上一推,十分大逆不道地坐了上去。
摘了面骨,順道抄過個蘋果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確認還新鮮,用衣袖粗糙擦拭兩遍,直接吃了起來。
「我哪敢受你跪拜?在你主面前,我只配跪在地上迎客。」
山羊鬍隨著她走動不停調整姿勢,將「跪得端正」踐行到底,聽見傾風在上頭陰陽怪氣,眼淚都要嗆出來。
「是我跪在地上迎客!大俠請受我叩拜!」
他挺起身行禮時,瞥見一側的泥人。
為了以示羞辱,這泥人的身高特意往矮了做,看著五短三粗。
山羊鬍舌根發苦,悔不當初,立即將頭伏得更低,跪得更矮,不敢高過泥像,裹著哭腔道:「大俠請不要與我計較!小妖都是被逼的!方才說的每一句都不是小妖的真心!小妖向來崇敬您的品行,無奈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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