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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隨月解釋說:「你誤會了,別敘師兄是白澤先生的弟子,襲承白澤的遺澤。我等刑妖司修士多少都聽過先生講課,算是半個門生,所以見到他要喊他一聲師兄。白澤這般瑞獸天生通古曉今,足智擅謀,預卜未知,所以別敘師兄給的批言鮮有出錯。」
她老道地同傾風傳授:「等你進了刑妖司,遇見什麼不認識的人,也喊師兄師姐就好了。」
分明是二人在對話,傾風卻總覺得柳望松的餘光時常落在自己身上,似有似無地打量了她許多次。縱然那眼神沒什麼惡意,也很叫人介懷。
又一次叫她撞上時,傾風直白問了出來:「你為何一直看我?」
柳望松絲毫不見被揭穿的尷尬,只是調整了下姿勢,不再那麼歪七斜八地靠著。
「姑娘這樣的面相我還是平生第一次見,著實有些好奇。唐突了。」
「看相?你會嗎?」柳隨月不留情面地掀他底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見著漂亮姑娘想學別敘師兄那一套。收手吧,這叫東施效顰、自取其辱。」
柳望松罔若未聞,反朝傾風伸出一隻手:「我確實研究了一些皮毛,勉強可以給人看個手相。」
他的手很漂亮。即沒什麼老繭,也沒什麼傷疤。手指修長白淨,連關節處的經絡都青透分明。如他另一隻手握著的那管笛子,美玉無暇。
傾風垂眸看了會兒,婉拒道:「不必了。我這人不信天,不信命,不通道,更沒什麼想知道的。所以從不算命。」
柳望松也不介意,笑了笑便收回手。
紀懷故的幾個侍衛自帶了器皿,在桌上點了碳,燒了水,此時正在泡茶。
淡淡的茶葉香隨著漸次的水流聲傳遍了滿屋,聞著很是舒服。
侍衛給人每人端來一杯,可惜傾風品味不來,只淺嘗了一口,不喜茶裡的苦澀,棄置在桌。
沒一會兒茶就涼了,杯口浮動的氤氳霧氣徹底消散在空氣裡。
長久沒了話題,柳隨月無聊得犯困。不知還有多久才能天亮。她趴在桌上,屈指在桌上叩了叩,問:「你怎麼不說話了?」
柳望松坐姿閒適,右手握著長笛,有節奏地在手心敲打,過了片刻才沉緩吐出幾個字:「『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柳隨月忍了忍,沒忍住:「……如果你不說人話,那還是不要說話了。」
「這話的意思是,話說得太多容易招來禍患,不如乾脆沉默。」柳望松看著她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老子說的。」
柳隨月總覺得他的眼神裡,有種對待蠢貨的仁慈與包容,悲傷控訴:「你變了,阿財。」
傾風:「無事,我也素來不學無術。」
柳望松低吟:「此番好像不是什麼安慰人的話。」
傾風一字一句,學他方才的做派:「『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柳望松稍怔,隨即笑了起來:「無事,我也不是什麼聖人,倒不介意在你面前犯錯。」
他與傾風見過的所有人都有些不同,又表述不清是哪裡不同。說得漫不經心,可偏生傾風招架不來,便轉過了身,改問柳隨月:「你們是追著狐妖過來的?」
那隻狐妖偷盜了諸多至寶,本身實力也不弱,刑妖司若真要追責,不該請這幾位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過來才對。
果然,柳隨月道:「不是啊。我們是追著一隻蛇妖過來的。」
她說起這個,又來了興致,精神起來,擼起袖子比劃著名同她講解:「結果追到一半,蛇妖被那狐妖掠走了。我們打聽一番才知道,那狐妖把臨時押在南城刑妖司訓誡教化的幾個小妖們也給掠了。門口守觀的那隻黃犬就是其一。」
傾風驚道:「他還真是被掠的?」
「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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