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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出現,已是數年之後。一名小妖心智迷亂,藉此法寶在人境作祟,裝判官閻王,抓了一群百姓在山洞裡審判。待刑妖司的人趕到,該妖已被誅首,窺天羅盤下落不明。不知那狐妖是從哪裡偷出來的,我刑妖司都探尋數年不得結果,他竟有這種本事。」
柳隨月被唬住:「好生厲害!」
紀懷故不以為意:「就算窺天羅盤有這種威能又如何?區區野狐,難道能懂驅使的秘法?」
柳望松說:「我更好奇的是,為何狐妖偷得寶物,要逃來界南?人境各地,想要隱匿行蹤,許多地方可比界南安全得多。」
「這有什麼奇怪?」紀懷故的手指沿著茶杯外壁摩挲旋轉,輕慢道,「從他殿前塑的泥像來看,自然是與陳冀師徒結有舊怨。」
柳望松的長笛磕在桌沿,發出一聲悶響,說:「我以為不然。他若真想報仇,不必用這樣委婉的手段。來了界南,卻不敢進陳冀的轄地,只在附近的幾所村莊徘徊。想是他又恨又怕,卻偏偏不得不來。」
紀懷故想說猜對了又如何,虛空一道聲音先他一步罵出聲來,狂躁地道:「誰說我怕?小子,來了我的地盤,還敢造你爺爺的謠?」
眾人戒備地仰頭四顧,但一眼可以望盡的房間裡,並沒有出現多餘的人影。
狐妖又道:「呵,別找你爺爺,你爺爺在你頭上!」
紀懷故站了起來,由四名侍衛護在其中,右手緊握長劍,左手則從胸口拿出了一個該是追蹤妖氣用的法寶,高舉在空中探查了一圈。
從他趨向陰沉的臉色看,該是沒什麼用。
柳隨月見勢不妙,已貓著腰溜到袁明那一桌,蹲在地上拼命朝傾風招手。
劍拔弩張之際,傾風反舒緩鬆弛下來,手指輕敲桌面,嘲弄道:「狐狸,我們這裡可是有九個人,你不如早點出來,乖乖認錯,免得平白受罪。」
「那我還有數十小妖呢!」狐妖桀驁道,「何況除你之外,其他人根本不足為敵。不如你拜我門下,我大度些,可既往不咎。」
此言一出,所有人整齊一致地望向房間角落,那張看似人畜無害的臉。或震驚或審視或忌憚。
傾風笑意微涼,謙虛地道:「你又未與他們交過手,怎知他們是何道行。許是你見識短淺,不知山海高低啊。」
狐妖回過味來,古怪地道:「陳傾風,你犯什麼毛病,同我陰陽怪氣什麼?又不是我把你弄進來的。」
紀懷故心念急轉,有所猜想,將那沒用的法寶直接扔了下去,沉聲問:「你認識他?」
「見過幾面,沒有交情。」傾風如實相告,「不過我師父與他,淺有兩條尾巴的恩怨。」
狐妖被刺中痛腳,當即變得瘋狂暴躁,聲音尖得刺耳:「陳傾風!你別以為我會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放過你!」
紀懷故的姿態不自覺放低了:「你師父是?」
「唉,無名小卒,白髮老人,都快提不動劍了,也就每日澆澆花、散散步,我都快忘了他的名字。」傾風狀似回憶不起來,無辜地問,「狐狸,斬你兩條尾巴的人,叫什麼來著?」
「陳冀!」狐妖吼叫道,「早晚我要抓了他,拔光他的頭髮!」
第4章 劍出山河
(刑妖司裡卻還有人守著他的名。)
數人聞聽陳冀的名字,神色皆是動容。驚詫之外,還有些許探究。
其實陳冀之名於他們而言已頗為陌生,家中師長鮮少提及,哪怕說到此人,也多是黯然惋惜,或者似惆似悵地低聲長嘆,不談他具體的事跡過往。
若非此行要來界南,他們恐也聊不起這人。
縱雖如此,也無人敢小覷大意。
當年那場血火奔流的浩劫裡,陳氏六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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