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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絕之意,如磐石萬古永存,我等護道之人,絕非獨行。」
「他希望所有走上此山的人,能謹守前輩遺願,奪回人族失地,祭祀先祖,告慰亡靈。」
傾風看出這些刻痕有新有舊,遠不止五百多。又聽林別敘遺憾道:「可惜三百年了,名字越刻越多,人族卻越加勢微。至於如今,人、妖兩境久不互通,有許多人享於安樂,已忘記自己酣睡之塌上,還有一個妖族。」
傾風懷著莊嚴敬畏之心,一步步走完這段漫長的階梯,行到最後一處時,轉過身朝下方端正拜了三拜。
這才轉過身,檢視四面的情況。
林別敘沒了蹤跡,該是方才獨自進了劍閣。
這劍閣從外面看就是一棟尋常至極的建築,不似上京的宮殿那樣有著精緻的彩繪,庭前沒有玉階,門窗也沒有雕畫。甚至外層的木柱已經變色,縫隙處長出了青苔。
傾風看了兩眼,收回視線,沒有要自己進去的意思。
大門正對著的空地上是一處圓形劍臺,上面鐵鏈纏繞,鎖住一柄鏽跡斑斑的長劍,想必就是所謂的山河劍劍意。
她站在劍臺邊上努力觀摩那把繡劍所蘊藏的內涵與神威,聽見身後有了腳步聲,沒有回頭,指著問:「為何這柄劍如此古樸?是暗指人族歷經風霜嗎?」
林別敘忍著笑意道:「因為這是刑妖司建成時插上去的劍,用以寄存山河劍的劍意,常年風吹雨打的自然生鏽了,不過關係不大。」
傾風木著臉,再次不鹹不淡地「哦」了聲。
林別敘手腕一轉,從身後拿出一把劍來,兩手平舉遞給傾風:「送你一把劍。此劍名為繼焰。光焰相繼,長明不息。由大妖妖骨所制,能抽取地火之力,也算是把神兵。」
傾風受寵若驚,是很想直接拿過,可實在忍不住狐疑:「送我做什麼?」
「覺得與你合適。」林別敘視線落在暗紅色的劍鞘上,遊走一遍,又看向傾風的眼睛,「這把劍留在武庫多年,一直沒尋到主人。你若用著順手,就留下吧。」
傾風將信將疑地接過,抽出劍身,輕旋著看劍刃閃出的冷光,莫名覺得這劍有點熟悉。用餘光瞥了林別敘半晌,總覺得這人雖笑得和善,可背後的心態可能不大單純,像是在等著看她笑話。
她將劍合回去,反思了自己的小人之心,想開口道謝,見對方兩手負後氣定神閒地在那兒看著她,一副就等她開口的模樣,嘴裡的話忽然變得有點燙嘴了。
清清嗓子,緩解尷尬道:「第一次有人送我東西,還真是不習慣。」
林別敘:「哦?沒人送過你嗎?」
「除了我師父,邊地連人煙都少見。偶爾會有百姓為表感謝送來些吃食,會被我師父拿去救濟了。」傾風舉起劍,江湖氣地道,「謝了。」
林別敘笑著點頭:「不必客氣。下山吧。」
傾風直接回了山腰的小屋,剛將行李收拾好,陳冀就從大殿回來了。
他推門見傾風果然在,落下一張臉,張嘴便是數落:「你是剛出嫁的姑娘嗎?窩在房裡做什麼?我在外頭找你半天了,還當你是去了哪裡!」
傾風忽視他的嘮叨,躺在床邊把玩著那柄新到手的劍,雖然自己用著不算順手,不知為什麼就是覺得有眼緣。
陳冀端起茶杯,在桌上敲了敲以示自己的不滿:「說你呢!那麼多與你同輩的青年,你不去與他們結交?一個看得上眼的都沒有?上京如此繁華,你也不想出去逛逛?」
傾風還舉著那把劍嘗試回憶,陳冀湊過來仔細一瞧,直接從她手裡抽走,說:「這不是我的劍嗎?我的繼焰啊!」
傾風猛地坐了起來:「你的劍?」
「對啊。當初為了撈你一條小命,我當給刑妖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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