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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要走,更多人出聲喊她:「且慢且慢!敢問令師尊姓大名!」
傾風覺得要是此時說出陳冀的名字,多半就得被這群人圍困,略一思忖,含糊地說:「就鄉下一老頭兒。」
一群人跟在她身後,纏著她道:「到底是哪位?師妹透個名字吧!」
「哪座城的鄉下?不定我認識呢?師妹說說吧。」
他們就好奇了,是哪位在世神仙教得出這樣的人物。
傾風不理,加快速度走出了廣場。眾人不好再追,只能目送她背影離去。
沒多久,殿內隱約傳來一陣騷動。
弟子們遙望上方大殿,心驚不已。
白澤尚在,都能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莫非今年的持劍大會不同往常,或是橫生什麼變故?
柳望松回頭看向柳隨月,追問道:「她師父到底是誰?」
柳隨月1!!」笑了一聲,故意不答。
柳望松其實有一個猜測,只是覺得可能性太低,觀察著妹妹的表情,試探著道:「你和袁明都認識……那隻能是去界南的那一次。」
誰也不知界南發生了什麼,知情的幾人都被刑妖司封了口。
但紀懷故平白死在那個邊陲小城,而紀欽明甚至不予追究,想也該知道殺他的人是誰。
柳隨月見他已有答案,覺得沒趣,這才悠悠說出真相:「就是她殺的紀懷故。」
滿座譁然。
柳望松呼吸一窒:「是她殺的?不是陳冀殺的?!」
紀懷故身上法寶多如牛毛,想要殺他談何容易?就算袁明出手也別想直接要他性命。
不過叫他更驚的是:「她還敢來京城?!」
眾人都是同一個念頭:「好瘋的一個人!」
傾風尚不知自己威名已經傳到了同屆,下山的路走了一段,沒地方好去,覺得四面山林幽靜,滿地芳菲,乾脆坐在石階上欣賞這片燦爛春光。
她把手上的果子吃完,用力拋進林地裡,半躺著享受清爽的林風,愜意得很。
沒多久,一道陰影擋住了照著她的日光。
來人蹲下身,開啟手裡的摺扇給她扇了扇,掀起的風裡有股特別的清香,他眸光低垂,這種角度下的神色更顯溫和,笑著問:「為何不想參加持劍大會。」
傾風仰視著他,反問:「你呢?上面不是在講課嗎?你來找我做什麼?」
林別敘說:「我襲承白澤,不能執劍,更不用聽課。」
傾風對社稷山河劍不大瞭解,是以也沒在意,只「哦」了一聲。
林別敘起身換了個位置,提著衣擺在她身邊坐下,又問了一次:「所以你為何不參加。」
傾風低笑了聲,敷衍作答:「不湊那熱鬧了。那麼多人,我又不定能選上,若是選上,那更是麻煩不斷。」
林別敘說:「是嗎?」
傾風等了會兒,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知在打什麼主意,古怪道:「你不是非要跟我坐在同一個地方曬太陽吧?」
林別敘說:「否泰山的山頂有一棟劍閣。」
傾風挑眉:「與我有什麼關係?難道還要無緣無故送我東西?」
林別敘聽出她似有似無的針對,反笑了出來,說:「劍閣之外就是試劍場,那裡留存有山河劍的一絲劍意。你就算沒興趣拔劍,難道也沒有興趣去看一眼嗎?」
傾風看了他片刻,默默拿起放在一旁的果盤,又撈進懷裡。
「送你就是送你了。」林別敘頓了頓,對她這懷疑頗感一言難盡,「只有窮鬼才會在身上有了二兩銀之後,覺得身邊的人都是賊。」
「你這話說的。」傾風大不贊同,「這跟窮不窮沒有關係,這只是推己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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