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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在江州船廠棚戶區燃起,整整燒了三天,才緩緩熄滅。所有的一切,盡皆化為了灰燼,甚至連腳下的土地,都結出了板塊。
江州知府搖了搖頭,長嘆一聲,倒不是因為這些賤戶的性命,卻是這在建的木蘭舟,怕是要擱置一段時日,那鹽幫的訂單,也要順延了。好在銀子它不會跑,只是要晚些時候才能收到。
張德寰一行近百人,只收拾了隨身衣物,和些許念想,便順流而下,入海去了。在長江的入海口,一艘泰華海軍的艦船上,蕭千里與東方至信翹首以盼,他們要帶著這些公子視若珍寶的人們,迴歸北蒼。
南下之路暫且收腳,第一艦隊交給了蕭破浪與東方虎臣,作為海軍總司令與陸戰隊總司令,二人將遠赴美洲,重新來一次南下之旅。
遠遠的,一支桅杆露出地平線,隨之躍入眼簾的,是一面鮮豔的五星紅旗。鹽幫船上的人們一陣歡呼,大家臉上敷著霞光,雙眼都變得更加明亮起來。不知從何時起,泰華已不再是一處地方,而是旗幟飄揚之所,皆為信仰的歸宿。
而洪毅則又交代給了範大偉幾項特別任務,囑託他經營好江南之地,多立榮莊,墾種棉糧。其實這採辦舟楫,只佔江南進口額的零頭,其他大項一為茶葉,一為絲綢,還有瓷器,而這些行當的人才,洪毅也要收羅,特別是一個叫陸羽的人。
“萬艘龍舸綠叢間,載到揚州盡不還。應是天教開汴水,一千餘里地無山。盡道隋亡為此河,至今千里賴通波。若無水殿龍舟事,共禹論功不較多。”這首晚唐詩人皮日休的(汴河懷古),不僅生動的描繪了運河所在的景緻,更大膽暢言了作者本人對於大運河功用的肯定,很是讓洪毅欣賞。
這是洪毅真正意義上,懷著輕鬆的心情,遊覽大唐的土地。而宜靜雖說官話上佳,卻也是從未涉足中原,不免新奇。除卻江州府造船廠,洪毅將大唐之行的首站定在揚州,也是慕名而來。說起揚州,歷史上可謂盛譽滿滿,且不說那無數華麗的詩篇,單就一曲廣陵散,便已名垂青史。
揚州,別稱廣陵,其建城史可追溯至公元前四八六年,稱之為歷史古城實至名歸。春秋時,稱“邗越”,秦、漢時稱“廣陵”、“江都”,東晉、南朝置“南兗州”,周時稱“吳州”。三國、魏晉,直至隋唐,多少典故往事發生在這片土地上,成就無數傳奇。
唐高祖武德八年,公元六二五年,朝廷將揚州治所從丹陽移到江北,自此,繁華的揚州城,洪毅所知的揚州市老城區-廣陵區,才合二為一,此後延存一千三百餘年。
這裡既有紅橋二十四,明月照笙歌。也有四十三年,望中猶記,烽火揚州路。洪毅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宜靜和長寧,這黑水靺鞨,千餘年後,還留下了揚州十日,嘉定三屠。但歷史已改弦更張,此等慘事應煙消雲散了。
宜靜卻不知洪毅的小九九,以為情郎也如自己一般,歡喜雀躍。礙於楊定邦一同隨行,畢竟這大哥年長一些,連洪毅對他也是禮敬有加,遂只能回望一眼,滿含愛意,顧盼生姿。
亭臺樓榭,人間煙火,走卒販夫,熙熙攘攘,因處運河與長江交匯處,此處一派繁華景象,令人心馳神往。洪毅彷彿置身電影城,與泰華白紙一張,任己揮灑,充滿野性之美截然不同。
一種源自文化認同的血脈連線,牽引著洪毅的內心,卻因年月久遠,古今差異,而變得既熟悉又陌生。後世古蹟留存較少,很多仿古建築只是形似,卻無絲毫神韻,文化傳承無從談起。而洪毅身處這揚州城中,不僅是目光所及,更多的是所聞所感,皆是歷史的厚重。
鐘鼓之聲,曉以時辰,敲梆打板,販賣貨物。雞鳴狗吠,寒暄吆喝,似集如村,卻為城郭。鹽幫淮南分舵舵主江旭不無得意的介紹著沿途所見,原來洪毅一行自碼頭登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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