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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京強制把她拉到懷裡,她淚眼朦朧,含情脈脈地望著他的臉,彷彿痴漢附體,誇了句「你這臉是真好看啊。」便抱著他的臉和自己貼貼。
問題是人家接吻是柔軟地搗漿,相濡以沫,她是直接拿他當肉生啃,好好的熱吻綿綿變成了流血事件,薛京嘶痛,掐著她的腰問她你是狗嗎,她就「汪汪」叫著,興奮地撲到他身上用牙扯掉他的睡褲在大腿附近的面板上種草莓。
除此之外,她似乎還趁著薛京去塗紫藥水的時間裡開了電腦操作了一番,然後又打了不少電話。可是她到底給誰打了電話,她真的記不清了,手機裡撥出的都是陌生號碼。
十五分鐘後,薛京從客廳餐桌的位置扶著眉心喝咖啡,咖啡喝完了,他斜了一眼臥室裡正躲在他被子裡反覆蠕動哀嚎的哈月嘆了口氣。
重新拖著一條腿走回臥室,薛京聽到被褥裡的宿醉人員正在虔誠地對著自己的方向道歉,「做錯了,真的不喝了,再也不喝了。這輩子不會再喝酒了,喝酒誤事。真的,抱歉了,對不住。我今天帶你去打狂犬疫苗吧。正好豬也要閹了,你用皮卡幫我拉拉行嗎?」
道歉的脈絡是學他,但後面兩件事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打狂犬疫苗是幌子,主要還是惦記她那兩頭豬的事兒是吧?詐騙犯一旦活分起來又開始搞老本行了。
薛京啼笑皆非,本來也沒多大氣早消了,他俯身對著拱起的被褥好聲好氣地誘,「行了,來吃飯吧,沒怪你,咬就咬了吧。」
「也沒說讓你戒酒,不至於搞這麼極端。照顧病人那麼辛苦,總得解解悶吧,你下回別啤的白的攙著喝就行啦。」
「身體重要,小酌怡情,大飲傷身。」
掀開哈月的被子,薛京孜孜教誨,指尖戳了戳她的眉心,「不過昨天你發郵件打電話罵人可罵得挺髒的,不然你今天也給人幾個道個歉吧。」
哈月愁眉苦臉地從被子裡探出半張臉,聲音顫巍巍的,像八旬老太,「那你知道我都給誰打電話了嗎?
第44章 女朋友脾氣大我常挨罵
薛京點了點頭,一臉天真無邪。
「知道啊。你說受到我的啟發,不甘心就這麼死,活到這麼大,心底還有幾件心願未了,一是這麼多年還思念你爸,給他的公司郵箱發了十幾封郵件訴衷腸。然後又說你這人其實挺記仇,憑什麼前公司解散時唯獨沒給你遣散費,給你前老闆打了幾十個騷擾電話。」
「他接完電話一開始還在叫,後來你罵得實在密不透風,不容辯解,把他老婆孩子都吵醒了,他把你拉黑了,你又用我的手機打。我的也被拉黑了,你就在網上找匿名撥號軟體。」
「好不容易鬧到天亮了,你突然拍著腦門想起來你爸在法律上欠你撫養費,叫著要告到他傾家蕩產,重新爬到鍵盤旁邊用臉開始寫郵件。」
薛京說這些話的時候屬實優雅,像春晚主持人講清口,可哈月聽著這些比相聲還糟糕的段子,臉上有種質壁分離的扭曲。
說著,薛京稍稍昂首著重加強高潮部分,「哦!對,昏倒前你說你根正苗紅,根本沒有配不上我一點,這件事兒我爸媽必須知道。明天就來不及了,你得電話通知他們二位。」
哈月如遭雷擊,嘴角抽了幾下,半晌後才幹巴巴地擠出一絲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假笑問他,「薛老師,別嚇唬我行不行,我幹這些的時候您沒阻止我嗎?」
應該阻止了吧,這麼可怕又無恥的舉動,薛京怎麼可能放任她發瘋似的胡來?
樹都要皮,她難道活下去不需要臉面嗎?
薛京看著哈月呆呆傻傻的模樣心情愉悅得不得了,眯著笑眼蹲在從被褥里拉出她的兩條腿,依次在她的腳上套上左右拖鞋。
抬頭時那完美的笑容充滿來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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