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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月不加掩飾地翻了個白眼,內心排腹,狗東西現在的臭脾氣是連裝都不裝了是吧?
這句姐叫得跟殺父仇人似的,頂著張男模的臉,就不能學學人家說點兒動聽的?
光好看有什麼用啊,一天唇槍舌劍的,她可要下頭了。
哈月張開嘴巴,大聲閉眼朝他念著:「不聽不聽黃狗念經。」接過水杯,把藥嚥下去,再撩起眼簾,才注意到薛京唇上結痂的傷口。
拌嘴是拌嘴,又不是真的心腸硬,所以還是立刻用右手拉住他的胳膊讓他坐在床邊,俯身過去拉近距離,「你嘴破了?多大人了,這麼不小心。」
哈月拇指在他下唇處碰了碰,又用另一隻手擺弄他的下巴,眸光下移掀開衣領,沒想到薛京不僅嘴破了,靠近她一側的脖子上還有不少異形的紅痕。
看樣子怎麼感覺比她還慘?
她明明記得昨晚他喝的不多,她哭得快斷氣的時候他還背著他走路的,難道是後半程薛京體力不支,倆人一起摔樹坑裡了?文弱書生是不行,這要是一起相伴走到頭髮花白,她可有的受。
薛京的鼻尖距離哈月的額頭很近,眼下對方正在垂眸檢視他的脖頸,眼皮腫得連雙眼皮線都看不到,但就是這樣,她看起來還是該死的可愛,尤其是那張正在因為擔憂而微微嘟起的嘴,耳朵有點熱,嘴巴有點渴,想和她接吻,但自己才說過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所以任憑喉結滾動,只能抑制住自己想要索吻的衝動,「嘖」了一聲,薛京隨口亂講:「讓狗咬了唄。也不知道咱倆誰是黃狗。你不覺得你比我更像嗎?」
他這麼白,怎麼著也是隻白狗吧。
「啊?」哈月皺眉,聽著他陰陽怪氣頭疼得更厲害了,前一秒還對他充滿關懷,下一秒直接飛起一拳捶他後背上,「你會好好說話不?別瞎扯淡行不行,我頭疼著呢。嘚嘚嘚,真的煩。」
「不想說就滾出去,把門給我帶上,我要睡覺了!」
呦,昨天還說有點喜歡她,這會兒兩句話就嫌他煩了?
這善變的女人。
薛京槽牙咬得嘎嘣響,重新把水杯放回床頭,皺著個眉頭站起來對著哈月扯下褲腰,不容她閃躲,右手撈著她的後腦勺直接按在自己身下,將大腿上幾處凌亂的牙印懟到她眼前道:「我怎麼沒好好說話?這屋裡真有狗呀,看見沒,惡犬傷人,咬我的時候還會汪汪叫呢。」
「哈月,你跟我鬧了一晚上這會兒裝失憶是吧?」
「你是不覺得我真的好欺負啊?」
「你說啊,快說願意和我複合。」
「操,別給我裝傻。」
眼前是一片青紫的牙印,還有些許吮吸後產生的皮下滲血,哈月以一個非常不良的姿勢,被迫直觀對方的四角褲。
面前有一股沾著沐浴液香氣的熱度撲面而來。
不過這畫面確實有點熟悉,只不過昨夜是薛京躺著,她跪在他膝蓋旁邊。
薛京話音剛落,哈月腦海中立刻閃回一些模糊的片段。
回憶倒帶。
昨天夜裡,薛京講完那天他準備上天台的舊事,哈月又開始爆發新一輪的嚎啕大哭,這一次她真的從薛京後背跳下來,一邊哭一邊還將眼淚鼻涕全都蹭在對方的衣服上,用濕漉漉的嘴唇親他的唇,臉頰,鼻子和眼睛,大聲告訴他:「你當然有資格。你活,你他媽給我好好活!」
「事發時你才幾歲?他們憑什麼叫你去死?我替你去找他們算帳!」
可是醉貓對薛京的安慰行徑不到兩分鐘,就開始無縫銜接問他要酒喝。
街上終於來了一輛計程車,哈月也不坐,非要拉著他去買酒,理由是剛才在燒烤店裡,薛京答應要把她陪好。
他說話要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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