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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時光機,他絕對不會讓她再約自己三次。
何況哈月戴著頭巾的樣子真的不是那麼醜,包括她因為長期接受光照而產生的雀斑,她一笑,那些小雀斑就隨著她的笑容閃動,像河上粼粼的光。
情人眼裡確實是出西施的,不僅是新小說,他現在每時每刻都想寫情詩。
不等哈月再對浪漫抬槓,薛京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後背靠著前胸,下巴抵著發旋,他一隻手從她的腰際穿過抱著她,一隻手碰了碰她的唇瓣她制止她說話。
聲音重新軟下來,像是在篝火上淋了巧克力醬被炙烤的棉花糖。
「我們睡覺吧,別說話了,再聊下去人家要掉小珍珠咯。」
一覺睡至下午,撩起眼簾,哈月再醒來時頭人枕在薛京的胸口。
明明睡前她還很抗拒薛京的背後擁抱,但入睡後無意識的四肢像是粘人的章魚緊緊箍著對方的身體,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下,她一條腿搭在薛京的腰上,另一隻則勾纏著對方的小腿,至於兩隻手,都在對方的衣服裡直接貼著他的肌膚。
支起頭,視線中,一半是薛京睡衣領口下緊實的胸肌,另一半則是對方如水晶原石般膨大突出的喉結。
而再向下看,薛京就躺在她身下,成大字狀,睡衣在身上擰成麻花,褲子也被扯下腰線,待宰羔羊那麼順從,任由她半騎在身上撒野。
《昏睡的前男友被我差點扒光》
這是什麼限制級畫面?哈月心中如此嫌棄自己,但雙眸仍然忍不住盯著他人魚線下被自己大腿壓住的位置,看來薛京已經沒有很累了,那頂帳篷眼下非常可觀,已經將棉質的布料撐出一絲縫隙,至於那裡面隱約透出的粉度,讓她生生吞了一下口水。
咽口水的聲音著實太大了,幾乎可以和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廬山瀑布媲美。
潮湧奔流,安全褲一熱,哈月命令自己停止叮噹貓的行為,稍微動了動手指緩慢起身,男性乳首的觸感立刻在掌心回彈。
啊,軟軟彈彈的,有點像新鮮的小莓果。如果她啃一口的話,對方會醒嗎?浴血奮戰的話,她大概會死掉吧?
哈月被自己腦中的黃色廢料嚇得汗毛倒立,從色慾薰心到清心寡慾只用了一秒,便抽出雙手,從床上鯉魚打挺。
默唸「會死會死會死真的會死」。哈月撿起被子給衣衫不整的薛京從腳蓋到脖子,手指碰到他的下巴,嘴唇癢了一下,乾脆一鼓作氣,像法醫蓋屍體,把他那張好臉也一併蓋住。
將男色從眼中摒棄,哈月呼了一口氣終於恢復正常。
看了看手機,時間是下午五點,沒人給她打過電話,但她必須要回到家裡檢視母親的狀況。
哈月其實也清楚,逃到薛京身邊只是暫時依偎取暖,在薛京以外的地方,她和母親的人生仍然在進行著一場時日長久的苦行。
薛京還在睡,哈月不便吵醒他,輕手輕腳地從臥室退出來,重新換上自己的衣服準備回家。
穿上落在薛京家裡的羽絨服,拎上自己的保溫桶,低頭換鞋時,哈月突然愣住。
幾個小時前,和母親爭執時她沒哭,被趕出家門她也沒哭,回來綏城這兩年中,哈月再怎麼感到活著沒意義,沒盼頭,都沒有過流淚的衝動。因為流淚也是一種感情,她咬著一股勁兒,不肯讓自己自怨自艾,連可憐可憐自己她都不肯。
可是此時此刻,看到地上的屬於自己的鞋子,她垂下的睫毛抖動兩下,竟然帶出一點溫熱的濕意。
地墊上,薛京一眾貴價的鞋子旁邊,她那雙今早還沾滿泥巴的小雨鞋,竟然被刷洗得纖塵不染。
伸手拾起檢視,就連鞋底深陷的小石子都被一一剔除。
乍一看,像全新的一樣。
原來再廉價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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