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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顧不上這點不適,迫不及待展開了信紙細讀起來。
「行潛吾兄,見字如晤。愚弟近來時有惡感,心神難寧。萬望兄切切保重自身。愚弟於江南之行,亦剖肝瀝膽,然力有不逮之處,多之甚矣。……沿途所得,計紋銀三萬六千五百兩,並珍寶古玩,鹹獻於上。上命以自留,愚弟惶恐甚重,乃造冊獻上。……」
「吱呀——」
門在這時被開了,春袖面色似有恍惚,腳步輕浮地走了進來,輕輕喚了一聲:「唐姑娘。」
阿嫵並未注意到春袖的異樣。
她驟然抬頭,待看清楚來人,就迫不及待地衝著她招手:「春袖你快來,我好像發現了能證明葉大人清白的證據!」
「什麼!」春袖面色倏變,幾步跑了過來,甚至連有東西從懷中滑落也沒留意。
「就是這個!」
阿嫵把遞給信紙遞給她:「是我從我爹的遺物之中發現的,是葉大人給我爹的來信。上面提到了他在江南巡按時,收受財物之事」
春袖小心翼翼地接過,讀完之後,雙手止不住地發抖:「我爹他……他果然是被冤枉的!」
「是皇上說,說他可以留下財物,他才留下來的。」
甚至留下這些賄賂之後,還因為內心惶恐不安,把記錄了財物的冊子獻給了皇上。
誰能想到,這本冊子,最後成了汙衊他貪汙的證據!
「是皇上,皇上他……」
「皇上他,有意構陷葉大人。」春袖說不出來的後半句,阿嫵為她補充了上去。
忽地,她瞥見地上散落著一張白色的紙。混在一堆泛黃的書信之間,變得格外顯眼。
這是什麼?
阿嫵以為是自己不慎漏掉了什麼,將之撿了起來。展開讀了幾句之後,皙白的面色一剎遽變。
她失聲道:「世子他,在西北受傷了?」
說完就抬頭,不可思議地望向了春袖。
後者亦是一臉被說中的表情,右手下意識撫上自己胸前放信的衣帶,那裡已然空空如也。
「唐姑娘……」
春袖一臉做錯了事,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阿嫵雙目一瞬間放空。
她雙手握緊,把雪白的信紙邊緣捏得發皺:「他沒有養傷,就這麼回了京城。還讓你瞞著我,不讓我知道他受傷的訊息……」
春袖已經從方才的震驚憤怒之中徹底剝離出來,滿心滿眼皆是不知所措。既為自己沒能完成世子的囑託而萬分羞愧,又為她隱瞞唐姑娘之舉而歉疚。
她羞愧地低下頭,原以為會迎來一頓痛聲指責,卻被一個陡然的力道抓得趔趄。
是能不能,攀上了她的袖子。
「世子他回來了麼?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他?」
謝蘊指名道姓地說,要瞞著她,不能被她知曉。
那他傷得,該有多重啊?
光是想想,阿嫵心底就像被一團烈火不斷地舔舐炙烤。
她無法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裝作渾然不知。不去親眼看一看,她不能心安。
「春袖,算我求求你——」
秋月清波一般的眸光,一瞬間碎成了千萬片,每一片中,皆盛滿了擔憂與焦急。
春袖對上這樣的一雙眼眸,說不出拒絕之語。
她閉了閉眼睛:「唐姑娘……今晨我去王府取信之時,看見了洛書哥。聽他說,世子他已經回來了。」
-
別院,謝蘊的臥房。
臥房之中,層層疊疊的簾幃之中,一個清俊的男子半倚在玉枕之上。他如墨般烏髮隨意披散著,自有清貴不羈之態。
修眉俊眼,恍若芝蘭玉樹。唯獨面色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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