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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幹什麼?」
「找你啊!」
「找我幹什麼?」
「想你了。」
鶴藍坐在翠生對面,隔了一張八仙桌,大口地吞嚥著熱氣騰騰的八寶粥。
「你怎麼瘦了?」翠生皺眉道。
「我要說是想你想到茶飯不思,你信不信?」鶴藍笑嘻嘻地說。
「不但瘦了,臉皮還厚了。」翠生面色一寒,卻不氣惱。
「嘿,要是你大冬天的在河邊走個幾圈,你也得瘦!」鶴藍舉著空碗,示意還要。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鶴藍捏捏自己的耳朵,笑謔地看著翠生,「誰讓你的耳墜一直沒換呢,是不是在等我來?」
翠生不耐地轉過臉去,重重放下盛滿的粥。
過了一會,又道:「你不能留在這,吃完就走吧。」
「你說什麼?」鶴藍的臉從熱氣中露出來,剛緩過幾分紅潤的面色,復又青白。
翠生不去看他,只是低低說著:「試煉大會就要到了,你留在這,不和體統。」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
二人氣氛重新尷尬,翠生低了會頭,才正視著鶴藍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再過一會,這裡就要熱鬧了,你再不走,我……」
話沒說完,鶴藍已欺到近前,從翠生敞開的領口裡拽出一件東西。
晶瑩玉環,帶著翠生胸口的溫度。
「這是什麼?!你不敢承認你想我?我到這來就是為了讓你送我走的?」鶴藍低沉的咆哮,如掠食的獸,步態優美卻散發著腥野氣息,利爪撲出,一個沉重的吻落在翠生唇上。
與其說是吻,稱其為啃咬更恰當些。
翠生的體力遠在他之上,一掌便可將他拍倒,但熾熱的味道躥進口鼻,帶來的卻是久違的熟悉與戰慄,腦袋蒙了,天地旋轉了,連牙關都忘記緊咬了,任他予取予求。
鶴藍狠狠地品嘗著,用力的吸吮著,彷彿要將許久思念的痛盡數討回。
不記得是誰先推開誰,鶴藍嘴裡還留著翠生的芬芳,意猶未盡。
「總之我不會走的。」
「你知道我是為你好。」翠生盯著鶴藍的眼,如果你留下,就是唯一沒有爪子的貓。
「我知道,為我好就讓我留下。」 鶴藍又走近。
翠生轉過身不再看他,卻被一雙手攏住肩膀,輕且堅定,鶴藍的聲音如一尾羽毛,盤旋在耳際、發梢:「你走了以後,我就想,我還能去哪再找一個像你這樣……奇特的人呢,然後我又想到了雲翡……想到你們那麼有默契,我就急了,天知道你們家都是什麼樣的人,」 下巴又貼近幾分,撥出絲絲縷縷的熱氣,如鴻毛般頑皮地搔著耳垂,:「所以我決定,馬上、儘快來找你,在你被別人勾搭走之前……」
面對如此直白、誠摯的傾訴,翠生無力也無法抵擋。
從小嚴酷的訓練,鉤心鬥角的猜疑,時刻面臨淘汰的生活裡,翠生早已把自己結成了一塊冰,凍結了自己,也抵禦了來者。
琉風於他,是最初的炫麗,是歲月洗滌後殘留的朱紅,是年華逝去後珍貴的記憶,不得觸碰,不忍褻瀆。
雲翡於他,是嚴酷生活裡的一縷清溪,是涓涓流過的守護,是無處不在的清涼。
鶴藍就是一簇火,不夠猛烈卻足夠溫暖的火,從第一次的相遇便註定在翠生心底刻下艱深的記憶,那個鮮紅小車裡伸出的中指,每每在寂寞的回憶裡跳躍。
這簇火或許比潺潺流水更能憾化翠生這塊徹骨的堅冰吧。
仍是拜託了見錢來,將鶴藍暫時收歸在小廚房。
將來如何,翠生沒想過。
眼前,雲翡怎麼辦?翠生從未像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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