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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我衣服……」
雲翡只覺翠生的身子火熱,急中易出錯,幾粒釦子竟怎麼也弄不開,既急且慌。
「啊……」翠生終於忍不住痛出聲來。
雲翡將衣服直接扯開。
已被汗水濡濕的胸腹,白皙的面板泛著不正常的紅霞。
翠生將鎮尺放在自己小腹上,清涼隱隱滲入,五臟六腑的燒灼感少了幾分。
再看那截鎮尺玉色漸薄,逐漸沒了光澤,眨眼間,已與普通頑石沒有什麼兩樣。
雲翡雖然很驚訝,但是心裡受傷的感覺更重。
所以你才把那人的東西扔出老遠……
剛才拾起的玉環攥在手心,竟有點扎手。
雲翡將他輕輕攬進懷裡,使他的頭靠在自己胸口,再將他被汗水洇濕的黑髮一根根捋順。
髮絲涼滑柔軟。
低頭看看,翠生柔順地倚在自己懷裡,眼睫半合,從這個的角度看到,翠生一彎睫毛根根漆黑分明,紅得不正常的小嘴微微張著,大口喘氣,彷彿一隻鬧累了的小貓。
「好些了?」
小貓點點頭,眼睛仍半閉著。
雲翡將手裡玉環搭在翠生頸下,紅繩穿過髮絲,重新系在翠生脖後,打了個結子。
「生兒,你知道什麼是愛嗎?」雲翡用袖口點去翠生臉上的汗珠。
翠生正低頭看著胸前玉環若有所思,慢慢的搖了搖頭。
雲翡笑了:「你這個,不叫愛。」手指點在玉環上,玉環下是晶瑩的面板,這個動作曖昧至極。
「章戎的愛,算愛嗎?」翠生抬頭看著雲翡,眼中盛滿疲累,如湖面上的薄冰。
雲翡定睛看著翠生,緩緩道:「那也不算。」
「愛是付出,就像父母對子女,只是付出,不計算回報。」雲翡的聲音溫柔如春水,細密流淌。
「我們沒有父母,怎麼感覺得到?」翠生的眼睛睜得大些,薄冰被春水吹化,卻又湧上層疑問的霧。
雲翡眼眸中興起一絲漣漪:「因為我們沒有父母,所以我們的愛都不完整,我想,所以大家都在尋找那個人,那個能填補父母之愛的人。」
翠生覺得胸口上,喉頭下,彷彿有什麼東西卡住似的,使勁吞嚥下去,小心問道:「你……找到那個人了?」
「沒有,我還沒找到……」雲翡嘴角牽起一絲微笑。「也許,企盼也是愛情的一種,因為那一點企盼,便心生溫暖,便輾轉反側。」
窗外的雪稍稍住了,東方顯出微白的跡象,新的一天將要開始。
躺在地上的文小非或者李朱或者小鹿,悠悠轉醒。
翠生彷彿還沉浸在剛剛的古怪對話中,從來沒有談論過的話題,他總覺得男人間交流這種問題,太矯情!
雲翡立在窗邊,背對自己,不知在看些什麼。
小鹿有點不適應,動動手,動動腳,只覺得比魂魄時重了許多,她決定仍使用文小非這個名字,也許因為青衣鬼的故事吧,她覺得這是個紀念,也希望他們能找到彼此,延續這段愛情。
雲翡與翠生趕在天亮前將她送回住處,相信這個頑皮的女孩能夠儘快適應自己的新身份,玉女紅星文小非。
重新鑽回密道,如來時一樣,幾步一燈,心境卻迥然不同。
只隔了一個夜晚,卻彷彿度過了一生,那是一隻鬼關於愛情的一生,那是少女重新掌握命運的一生,還有一個人篤定了信仰的一生。
搬開頂上罈子,清晨的光線射入眼中。
鑽出密道便與一張精瘦蠟黃的面孔來了個貼面,翠生面上不動聲色,手下卻大力將他推出老遠,想是嚇了一跳。
見錢來慌急的八字眉皺得格外苦大仇深,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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