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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做聲。
張弦又問:“是不是去追苗劉?夫人應該在他們手上……”
嶽鵬舉搖搖頭,沉聲說:“苗劉若是拿了十七姐,一定會藉此要挾我。可是,他們並未傳來訊息。十七姐必然不在他們軍中。”
張弦也急了:“那去哪裡找?”
嶽鵬舉在黑夜裡看看天空,其實什麼都看不到,只感覺冰涼的雪花一片一片飄落在肩上。他立刻說:“去五里亭。”
張弦大為疑惑:“五里亭距離這裡還有幾十裡,去那裡做什麼?”
嶽鵬舉也不解釋,他也說不出原因,直覺上,妻子絕非被苗劉擄走,而是另有其人。隱隱地,黑夜裡,他忽然聽得那麼清晰的聲音,彷彿有人在叫自己,低低的,那麼淒寒:“鵬舉,鵬舉……”
他幾乎要跳起來:“她在叫我,十七姐在叫我……”
張弦驚道:“哪裡?我怎麼沒聽到?”
嶽鵬舉也不回答,不由分說就率眾往感覺中聲音的方向跑。這樣的聲音,已經是他第二次聽到了,第一次是花溶被金兀朮追趕得走投無路,闖入密林的時候。第二次聽到這樣,她一定也陷入了極大的危險中。
張弦等恍悟過來,見嶽鵬舉已經一馬當先跑出去老遠,便立刻率眾追上去。
夜色已深。
天空又飄起小雪。南國天氣雖然不如北地極寒,但這樣飄雪的日子,也寒徹心扉。花溶緊緊身上的衣服,靠坐在冰冷的牆壁上,彷彿置身於極其寒冷的冰窖。
她忽然想起城門關閉的剎那,自己落在外面。以及秦大王的聲音:“你二人再替趙德基賣命,遲早死於非命。”
果然。
其實,自己也是知道的。
她靠著牆壁,自言自語,此次大劫之後,真惟願永久離開京城,再也不沾染上這個是非兇險之地。
意識清醒後,身上的傷疤就開始劇烈疼痛,疼一陣,又慢慢變得麻木。可是,就在麻木的剎那,卻出奇地疼痛,渾身如浸入了鹽水裡,她慘叫一聲,忽然大喊:“鵬舉,鵬舉……”
半晌,四周寂靜。
彷彿有人在答應自己:“姐姐……十七姐……”
可是,靜心下來,只有厚厚的牆壁外面呼呼的風聲。這是一年的年末,快要到除夕了。曾經有一個除夕,是自己和鵬舉的成親日,如今呢?
如今,可還有相見的日子?
一家三口,各自分散。
彷彿有人靠近門口。
她悄然挪到門口。此時,已經積聚了全身的力量,只求門一開,外面的人猝不及防自己就衝出去。
她靠在門邊許久,卻依舊沒有絲毫動靜。她絕望地坐下來,好不容易凝聚的那點力氣也花光了,只閉著眼睛靠著牆壁。
又過了許久,門忽然吱呀一聲開啟。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熟悉了黑暗的眼睛,能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那麼模糊的人影。漸漸地,風吹來,雪夜的微光下,能看到那樣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身白衣,倜儻瀟灑,玉樹臨風。
她忽然笑起來,艱難地開口:“果然是你!孩子在你那裡!”
“是我!”
那個聲音十分平板:“若不是你最後一刻,還能捨身護著孩兒,你早已死了。”
她在黑暗中點點頭,喟然嘆息一聲:“我的確愧對孩子,不該放他在宮裡。”
他冷笑一聲:“你為了盡忠於趙德基,何曾顧慮過孩子性命?何況他並非你親生,正好作為你夫妻邀寵立功的籌碼。我真後悔將孩子託付給你!”
她半晌無語。
“你以為趙德基或者太后,會因此感謝你,就保護孩子?你錯了。花溶,如今我才發現,你不過是一條走狗!趙德基的一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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